紅繩圍成的網,燒得劇烈,將蟒蛇團團圍住,把它困在了火爐裡。它還沒有反應過來,笨重的腦袋兩面搖動著,幾秒後整個身子都劇烈的甩起來。
“該你了!”我大聲喊道。
我話還沒出口,周小子的昆蟲早就從出口飛過去了,蟒蛇只顧著搖擺身體,想要將四周的樹幹弄斷,也因此而忽略了周小子的昆蟲。
很快,昆蟲停歇在它的身體中間,僵硬的鱗片竟無法阻擋細小的昆蟲入侵,那黑乎乎的一匝像害了病的面板,轉眼間就消失在蛇鱗上。
蟒蛇扭動得更劇烈了,搖擺著,滾動著,小小的樹幹維持不了它笨重的身體,從它衝上來的缺口處爆裂開,彷彿皸裂的河谷,很快整個樹幹就裂成兩半,蟒蛇就從中間掉了下去。
燃燒的火球,估計在天空也看得到,繩子不斷的燃燒著,儘管我已經沒有再注血進去了。升高的溫度帶來了風,熱流滾滾把人的臉燻得通紅,蟒蛇已經掉到下面去了,我也準備下去。
“周小子,走了!”我喊道,沒人回應我,看到只有我一個,大家都下去了。我踩了踩樹枝,趴著抱著樹幹慢慢的溜下去。
也虧周小子能夠在樹上跳上跳下的,速度還那麼快。當我好不容易下的地面的時候,眼睛一時適應不了地面的黑暗,失明瞭好一陣子。
等眼睛看到模糊的景象時,蟒蛇已經不在了,蚩古提著三叉戟正跟一個瘦小的男人打,王昊跟方庸在一邊幫忙,那人被逼得節節後退,他手無寸鐵,只靠著靈活的身體左躲右避的跳動著,此人應該就是愁了,蚩古說他擅長用暗器跟毒藥,看來離開了蟒蛇的身體,他就沒什麼厲害了。
看來不用擔心方庸他們,我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周小子,這傢伙又跑那去了,神出鬼沒的,真讓人不省心。
“小周子……”我小聲地叫道,“你在那?”
他忽然從我旁邊冒出來,嚇我一跳,只見他傷沉的一臉,對我是又恨又悲,這又讓我嚇了一跳,想著自己該不會做錯了什麼了吧,讓他那樣子看我。
“幹……幹嘛?怎麼了?”我問道。該不會是他的蟲子都死了吧,應該不會吧,我的火還沒辦法把火的生物給燒死才對啊,那他的蠱蟲死了應該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往後退一步,拉開我們兩個的距離。“你過不去幫忙嗎?”
“實戰我可不行。”他嘆息地說。
王昊已將愁捉住,他邪惡的笑臉,看起來比鬼還恐怖,他抓住愁的手,又故意把他放走,就像捉到老鼠的貓一樣頑皮,這頑皮害他又被方庸揍了一下。
蚩古也被他們倆弄暈了,按他的理解,不應該是抓了人,就讓同伴下手嗎?怎麼又把人放了,他站在前面,左右不是不知該不該出刀。
“啊對哦,你們實戰一般般。”我笑道,周潔也是,每次遇到危險就知道逃而已。若是這兒有殭屍,也許就是他們兄妹最厲害了。“你妹妹怎麼樣了?找到了嗎?”
“我知道她在那,用不著擔心。”他冷漠的說。
“幹嘛,心情不好?”
“能好嗎!”他轉過頭瞪我道,“好不容易遇到一隻珍稀動物,結果呢,那破靈魂一出來它就消散了,害我白忙活一趟,我心情能好嗎!早知道做的是無用功……為了我們的利益,也是得做的。”
在我眼神的威迫下,他生硬的把要抱怨的話改掉,臉上的酒窩又浮了起來,仿如二月春花開一樣。
他比我高很多,卻十分怕我,真不知是真的怕還是假的怕,但願是假的。
“就是,難道我們合作打敗一隻怪物不值得慶幸嗎?而且像青蟒那樣的怪物,你要是帶出去,會被槍斃的。”
“是是是,不過我十年沒出過一次山……”
“你都沒出山,你抓一條蟒蛇做什麼,陪伴你自己終老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嘆息道:“還是要找個女人,那條蟒蛇,照我看還是個公的。”
他趁機攬過我的肩膀,嘆口氣道:“唉,可惜你已經名花有主了。”
忽然一陣惡寒,我趕緊從他的肩膀下滑出來,把他推開道:“就算沒主你也沒戲。”
“那可不一定。”
“男人怎麼那麼喜歡說這句話,你知道不知道這麼說很讓人討厭的。”我笑了下,往方庸他們那邊跑去,剛好他們把愁殺了,王昊玩夠了,就把他擊滅了。
走過去時正好聽到蚩古低沉的嗓子說:“對於一個戰士,你怎麼能這麼”他話還沒有說完,看見我,就住口不說了。我也知道他想說什麼,雖然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