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可我觀察了很久,並未看到過奇怪的人進去。”
“盜洞?”我看著方庸,山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家的墳地又不在這裡。就問方庸說“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方庸搖搖頭,說:“四眼說的那個地方我也知道在那,印象裡也沒有什麼洞啊。”
“唉,都說了是最近才打的,那旁邊翻出來的土還是新的。”王昊說:“你想想,那洞下面會是什麼東西?”
方庸臉色一凜,立馬站起來說:“不好,下面是我們的祠堂!”
“我們的祠堂?”我不解地問:“我們祠堂不就在山下嗎?”
方庸細細的思考,越發的凝重,他說:“山下的那個,只是入口而已,實際上這五座大山的底盤早就被掏空了,而真正的祠堂就在這五座山下面。”他皺了皺眉,繼續說,“歹賊在山上開洞,目標肯定就是我們的祠堂,不行,這件事得立馬告訴二爺爺。”
“拜託,你們祠堂裡又沒有什麼東西,別人打盜洞是為了掠奪裡面的金銀財寶,你們下面頂多只有乾屍而已,至於那麼緊張嗎?”周潔說。
我忽然想起關於連丘的一件事,當初二爺爺告訴我們,他們就是在祠堂裡面找到連丘的,連丘之所以回到我們祠堂裡面,肯定是為了那塊邪惡的玻璃。想到此我大驚失色,說:“不對,我們祠堂裡有東西,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祠堂裡也有那種玻璃,他們打洞進去,目的就是為了拿到那塊東西。”
一個盜洞使得人心惶惶,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就找到二爺爺,把事情跟他說了,二爺爺越聽氣越沉,沉穩的臉色背後風起雲湧。
方庸問道:“二爺,怎麼辦?”
二爺沉吟了很久,宛如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樣,我們看他遲遲不做決定都著急得要命,其實來找二爺爺的路上我們也商量了一下,四眼交換後,覺得把我們商量的結果跟二爺爺探討一下,沒準還能被他接納。
方庸舔了下嘴唇,說:“二爺,此事不宜久拖,要是等你回去告訴大家再回來,兩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我幾個有個小辦法不知可不可行?”
二爺爺盯著他看,說:“你說。”
“我想我們幾個順著盜洞下去,而你到山下跟鎮上的人說一聲,要是祠堂裡沒有出什麼事,我們也就順著祠堂走出來,要是裡面真有人搗鬼,也可以來個裡應外合。”方庸說。
二爺爺輕輕的嘆了口氣,嘖了一聲,又眨了眨眼睛,想了很久,是覺得我們的主意可行,但又認為這樣做不妥,他衡量了很久,終於解口說:“好吧,就衣你們說的去做吧。”
我們興奮得點點頭,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內心歡雀不已,我已按耐不住,想要找人試驗自己最近修行的成績了。
二爺爺又說:“祠堂乃是我們家族的聖地,你們萬事要小心,而且記住,裡面還陳列著你們先祖的遺體,做事要先思考三分,方可下手。”
他說完又吩咐了一些事情,給了我們剩下的食物,我們收拾東西就出發了,同時二爺爺也慢吞吞的走下山去。
我們走了五十里,果然來到一片石頭空地,正如王昊說的,大雪掩蓋住了一切,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白雪上石頭林立,零星分佈。
“就在這裡。”王昊指著這片雪白的大地對我們說。
“這裡?”我跟方庸異口同聲地問,這麼大的一片地方,那裡看得見他說的洞,我油然而生出一種被耍的感覺,心情糟糕到極點。
不僅我,方庸也是這樣,只見他臉色一變,嚴肅地說:“四眼,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哈?”王昊不解地叫了聲,說:“誰跟你開玩笑了,就在這裡,在這片白雪下面。”
“那麼你應該知道在那個地方吧?”方庸忍住氣不發作,耐心地問。
“我當然知道,雖然它已經被雪掩蓋在住了,但我還是知道它在那裡!”王昊信誓旦旦地說,說著他就往石頭叢生的雪地中走去,雪很深,走起路來十分艱難。王昊一邊走一邊對我們說道:“小心點,下面的大小塊石頭很多,別磕著了。”
除了我們看到的巨石外,雪下正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低下的碎石很多,就像暗器一樣埋藏在土裡,我們巡著他走過的痕跡向前,成功的躲避了許多碎石。
“在這裡。”王昊站在我們前面一片白雪旁邊,指著腿邊的空地說,“啊庸,過來幫我把雪弄走,把雪挖走你們就能看到盜洞了。”
方庸看了看四周,不斷的勸告自己要忍耐,就走過去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