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不用,你到外面坐著就行了。”她笑著說,又忙活起來。手一邊擀麵皮一邊說:“我聽大壯說你們是狐仙帶來的,昨天睡得好嗎?”
狐仙帶來的會有什麼好的待遇嗎?我納悶的想。“挺好的。”我說。“你是?”
“啊,我是大壯的未婚妻。”她臉一下子就紅了,兩朵粉紅花飛上臉頰,又嬌又嗔地看了我一眼。“你餓嗎?要不要先吃點別的?”
我的確餓了,在車上睡了太長時間,連腸胃都忘記飢餓了,被她這麼一提就覺肚子空空的。“有什麼好吃的呢?”我問。
她掀開鍋,拿了個碗給我盛了一碗稀粥,又拿出一些綠油油的配菜,說:“這個你先湊合著吃,待會就有肉了。”
“粥挺好的。”我笑道,接過手坐在小凳子上吃起來。
“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她一邊忙一邊問。
“昨天大壯也問過這個問題。”我一邊吃一邊說:“我們本來不是想到這裡來的,是你們的狐仙將我們帶過來的。”
“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了呢,昨天聽大壯說有客人,我還以為又是鬼呢,聽他說是人,反而把我嚇著了,哈哈。”她笑著說。
“這兒鬼來得多呢?”我問。
“嗯,時不時會有一兩個呢。”她說,忽然像被人打了一棒般,驚覺地說:“哎呀,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嗎?”我問。
“不,不是,在這是司空見慣的呢,哎呀,你看我又說了,會不會嚇著你了?”她笑著說:“聽說你們是狐仙帶來的,就自以為你們不是尋常人了呢。”
我愣了下,笑道:“我們也的確不能算是尋常人。”
“哦?”她轉過頭,好奇的看著我,又說道:“對了,還沒有問你,你叫什麼呢?”
“方一。”我說。
“方一?”她重複的唸了我的名字幾遍,突然叫道:“哦!你是方家人!”
“是的,我是。”我尬笑道。
“原來是方家的人,怪不得,怪不得。”她轉過身又繼續擀麵,擀著擀著忽然又停下來,疑惑的問:“方家?”
“嗯?”
“哦,就是那個我記得方家可是隻傳男不傳女的。”她笑道,又繼續擀麵,說:“你應該看不到鬼吧?”
“我看得到哦。”我笑著說,“這是命運使然,雖然術法的確是傳男不傳女,不過對我是例外。”
“是嗎,那你可真辛苦。”她說。
“哈哈。”我笑了下,趙家又是做什麼呢?我一點也不瞭解,我站起身,詢問能不能再添一碗。
而後又坐回小凳子,邊吃邊問道:“說起來,我也沒有問你叫什麼呢?”
“你叫我蜻蜓就行了。”
“蜻蜓?”
“嗯,大家都這麼叫。”
“外號嗎?”我問,還是其他?難不成她是蜻蜓精?
“是吧,我叫趙蜓,聽起來名字很男性化吧,小時候太頑皮了,大家就給我起了個外號叫蜻蜓。”她笑道:“但是我覺得蜻蜓這名字不錯,比趙蜓好聽多了。”
“蜻蜓的確挺不錯的,很活潑。”我說。“你住在這嗎?”我很好奇,昨天大壯強烈的態度對我還歷歷在目,要是他嘴裡說一套私底下又是做著另一套那就好玩了。
蜻蜓搖搖頭,嘆了口氣,說:“我住在對面,大壯才不會讓我住這裡。”她說這話時幽幽怨怨的。“你說現在那還有人分得這麼清啊,再說我也快過門了,父母們也沒有意見,就他,老頑固!死活不肯讓我住這邊,明明就只是隔著一條路而已,但是我卻覺得像隔了座山一樣,唉,你可不能跟他說,別讓他以為我是什麼不檢點的人。”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爆笑。不過心裡倒是挺羨慕她的。
蜻蜓的耳朵紅了,我看她要將包子放蒸籠裡蒸,便主動幫忙燒起柴火。
我一邊看著火,一邊問她說:“你說鬼經常來這裡?那狐仙呢?它們常來嗎?”
“你說狐仙?”她看著我,搖搖頭說:“他們基本不到村子來,我活了這麼久從沒見過他們,不過我聽老人說,等我們去世後,狐仙會來招攬我們的靈魂,優秀的人便能夠一直呆在狐仙旁邊,為他們做事。”
她說得一臉驕傲,彷彿能夠為狐仙工作是世界上最崇高的事一樣。
“誒,那我們經過的那些旅館,看管的人又是什麼人呢?”我問。
她想了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