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倍,周邊的大國再也無法威脅到我們,甚至在各領域操控著我們的那個所謂的友邦也是如此。
作為隴原市內政署的署長,這些宏大的計劃是有機會實現的。但為什麼偏偏就要派下來一個該死的專員來督導我的工作,還硬是暗地裡給我下了這樣的命令呢?
真是可惡,官僚體制永遠在扼殺著日本的展,帝國時期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藤諾島川痛恨的想起那個可恥的官二代,那個官僚體制下渾水摸魚的傢伙。
那個天真的傢伙竟然還以為他的所作所為不被我們所知曉,這真是太可笑了,我們早就該將他抓起來,送上法庭,但專員卻在一直將這件事壓住。
何等無恥的包庇!他們剛剛才進行了很久的談話,或許就是在討論怎麼解決這件事吧?不過我前天已經積累了材料,對東京總署進行了舉報。
或許這樣的話,能一下子將這兩個傢伙都搞倒,重新掌握主動權也不一定。要是這幫傢伙能聽我的,那我的計劃一定能實現!
不知為何,只要回到這裡就讓我感到心煩意亂,一種莫名的憤怒和支配欲要洩出來。或許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子還呆在這裡的緣故吧。
但是,第二天,對於伊呂?夜最上專員的舉報反饋下來了,果然……果然是說什麼情況不明,待日後進一步徹查。
你們這些食古不化的高層敗類!
一個小時前,大部分探員已經在我的直接命令下,前往被報稱有魔法少女潛伏的高雄大酒店進行了突擊搜查。
雖然沒有抓到那個紅色頭,曾經被通緝的少女――佐倉杏子
但是我們已經找到相關證據:伊呂?夜和傳播邪教的人員圖謀不軌!
下次,就是你這個官二代死期!
現在,在這幢長久被迂腐的荊棘纏繞著的建築內,只有與我有著同樣想法的同志,和那個該死的老頭子了。那果然是一棵行將傾頹的朽木,竟然在這種時候仍然沉寂在夢鄉之中。
當我感到最憤怒,最煩悶,最迷茫的昨夜。一個微弱而純潔的聲音,一直在我的耳邊低吟著,將我引導向一條通往自由與價值的道路。
碾碎舊世界的腐朽愚昧,在可恥的廢墟上創造一個新世道的機會已經來臨!
為了這個偉大的時刻,我要支配這裡的一切,我要用他們鑄造成砍向那些賴在高位上**老叟的戰斧!
是時候相應那個聲音的號召了,是時候為新日本而奮鬥了!伊呂?夜的血,將為我們的戰旗行祭!
――――――抑鬱的伊呂?夜――――
佐倉杏子從據點裡飛奔而出,半是哭泣半是怒吼。
在後面盡職盡責監視的Incubator現,感性生物的世界真是奇怪,那不是她的計劃嗎?那不是她刻意引起爭執的目的嗎?為什麼她還要這樣呢?
杏子並沒有殺掉伊呂?夜,只是用槍械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就這樣跑了出來,甚至連沙耶加都沒有再見一眼。
結果就是她既沒有救到對自己而言十分重要的沙耶加,也撇開了最能幫助自己的伊呂?夜。
這就是感性生物的低效所在,他們總是想幹一件事,但準備干時又因為這樣那樣的內心問題加以反悔,事半而功倍。
而Incubator純理性生物則不會這樣,我們都會在幹任何事之前進行盡善的分析,下手進行之後就必然會進行到底。正如這次的殖民計劃一樣。
雖然已經沒有時間在這些沒用的生物身上消耗時間了,但我們必須儘快找出鹿目圓。
…………
“真是奇怪,為什麼佐倉杏子突然對我大雷霆?或許是她被自己的同伴拒絕之後壓力太大,想透過我洩一些憤怒吧。”
作為一個成年人,伊呂?夜認為方才自己未免太過沖動了,儘快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說清楚吧。但她幾乎要用槍射自己的現在,顯然不是時機。
沒了佐倉杏子的幫助,伊呂?夜已經不可能進入結界去退治魔女了。
也罷,這幾天實在是過於辛勞,早應該像現在這樣躺在陽臺上好好休息了。
當然,這終究只是各想法而已。那臺該死的紅外線警報器又在出警報,這次竟然是說據點的3oo米開外有大質量物體出現……
不過這裡的確有些熟悉的聲音,總之在伊呂?夜讀軍校時能經常聽到。
第二天,突然收到了內政署要求自己立即回去的訊息,而訊息的署名者竟然就是伊呂?夜在東京總署當專員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