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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濤令的氣已不再適合妳。」錯過了徹底療愈的時機,再加上魂神之軀將會不停的傳遞月帝的氣,那是大自然的柔性力量,與大海的浩瀚之氣只怕會互有衝擊。
「我知道,從我決定出浪濤光繭便清楚會是這樣的情況。」蘭飛攤手聳聳肩。「反正就是回到以前一樣,妄動能力,靈氣便流失,幸好的是魂神之軀在月帝身邊,能感應月帝的靈氣然後回給我,讓我不用擔心靈氣過度流失的問題。」
「妳該清楚若能乖乖在浪濤光繭中待滿十天,非但能痊癒,也不用再受制於非得要月帝的靈力才行,更不用擔心月帝知道誰替妳恢復能力後會有的怒火。」
「哦,錯了,我就知道大家都不夠了解那個性情彆扭的少年君王!」蘭飛用力搖手指加搖頭,實在太瞭解月帝這種人的死心眼外加小心眼。
「沒錯,因為妳是女孩子又是大海之主,有浪。濤令在身,能直接借引大海之氣替我療傷,不用有什麼過度親熱的交歡之合,月帝知道後的怒火會少一點,只是少一點喔,別以為他很有心胸,大家都不瞭解他私底下那種威脅、猙獰、還有獨佔欲,只會欺壓弱小、有前途和善良無辜的我。」
「是、是,從我認識妳以來,月帝已經是另一種可怕兇惡、卑鄙無恥的代名詞。」她聽不下數回。
「總之,月帝已經認定我的靈氣該由他來恢復,誰敢擅自奪走他的認定,他會要對方好看,怎麼好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定會宰了我!」月帝的小人性情鐵定讓她吃不完兜著走。「就因為他這麼霸道,我更不會隨便屈服,魂神之軀我會靠自己的力量得回。」哼,大家走著瞧。
「既然如此,當初妳就該把握藉由浪濤光繭恢復的時機,擺脫月帝的箝制。」機會只有一次,但是良機已失。
「可是飛琉妳當時正隻身獨闖五尖石峰呀,這麼危險,我怎麼還能待在光繭內。」蘭飛義氣豪邁。「我沒待滿十天頂多無法痊癒,但妳有可能失掉生命呢。」是朋友就無法坐視不理。
「飛飛……」綠瞳凝睜,眸光微漾澤潤,像是感動;接著舞天飛琉卻神色一轉雙手環胸魄力逼人,讓人領略什麼是翻臉和翻書一樣快。「那妳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等我和紅髮瘋子倆人差點出事了,才出手幫助?」這麼有情有義還看時間發揮。
「呃……這個……」總不能說她一直想推人入火坑,被人威脅的路上一同有個伴。好戲才開鑼,她怎麼捨得馬上打斷。
「哎呀~當春回答不出時,通常就是心懷不軌!」
熟悉又囂張的聲響起,紅髮峻偉的身形出現在兩人之間!
「你這出賣同伴的小人,誰心懷不軌了!」看到他,蘭飛就沒好氣,還沒找他算帳呢!
「喲,瞧她叫得多心虛吶,可見被說破事實了。」澔星撫顎端詳,那副俊魅外型笑得相當別具意圖。
「放火的,誰被說破事實?你不要為了報復五尖石峰的事就胡說八道!」
「欸,不是心懷不軌被說破,那就是妳剛剛說的,月帝認定妳的靈氣該由他來恢復,誰敢擅自奪走他的認定,他會要對方好看,頭一個就不會放過妳!」他改朝舞天飛琉道:「唉,這傢伙就是怕月帝怕到像個懦夫,連有機會恢復靈氣都怕,什麼重情重義為友犧牲,根本是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暗諷她,故意不讓靈氣恢復好脫身,以防月帝知道後的滔天大怒。
「想打一場架直接說,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紅、發、大、哥!」她橫眉,切齒撂話。「我絕不跟飛琉動手,卻很樂意踩扁你那張過度驕傲的臉!」
「跟妳打!」他一副別開玩笑的雙手抱胸,「誰都知道我不跟懦弱又沒勇氣的人打,再說以妳目前這等半調子功力,不小心把妳打壞就不好,聖院不收壞掉的聖使!」
「繁澔星,話講清楚,誰是壞掉的聖使!」可惡到令人忍無可忍的傢伙!
「不想真有那種下場,就好好想清楚自己的立場,不是懦弱就回光城聖院交待妳這段時間的行蹤和原因,既自認理直氣壯,就別讓學院長因妳為難,有勇氣就好好面對月帝,無論如何,幹下的事抹不掉,妳只要還是光城聖使就負有擒獲妖魔的責任,恢復能力不是隻有妳個人的事,而是攸關四季司聖、星宮神將甚至整個光城聖院,以此創傷之身,妳能接任務嗎?知利害、識大體,就該清楚,何事為要、何事為重!」
擲地有聲的話,句句都像無形箭,射得蘭飛像箭靶!
「原來……你還講得出象樣的話。」舞天飛琉看向他的眸光,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