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擊的話,我們的計劃不至功虧一簣!」
他們小看了二百年前的大海之主,對方不但難以掌控,還反過來成了棋差一著而導致滿盤皆輸的關鍵。
深沉的聲不滿再道:「原以為在大海上較能擺脫光城聖院,才與你們深海妖暗合作,沒想到連你們都沒辦法絆住舞天飛琉讓她別礙事。」從一開始就防護得讓他們無法直接在海上布金珠,只能改弦易轍的在沿海村落實行計劃,最後依然失敗。
「舞天飛琉與你們一樣源出修羅界,她的能力你們心中早該有底,一開始雙方都有共識,決定將她耳上的金珠排定在最後奪取,現在事情生變,再來怪我們沒能力對付舞天飛琉,修羅界這個責任也撇得太快!」銳瞳隱透的血芒更利。
「從一開始我們負責提供金珠,由你們深海妖暗進行布弓計劃,當時就說過別小看舞天飛琉,甚至提供直接殺除舞天飛琉的方法和人選,是你不贊成,現在計劃失敗,這個責任誰該負,心理該有數。」說到此,不禁譏誚地問:「不會真是為了情份而下不了手吧!別忘了,是你該佔據這個身體的一切,而不是受這個身體的記憶與感情影響。」
「事已至此,該負的責任我不會擺脫。」離開窗前,坐到平時常坐的大位上。「當初不贊同是因為顧忌到舞天飛琉身後的高人。」
「她身後的高人!」深沉的聲有些不解的問:「是指明光世子?」
「不是明光世子,而是給她晨曦金珠的人,此人暗助過舞天飛琉。從我控制這個身軀之後,慢慢吸收對方腦中的一切,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
「知道是誰嗎?」
「無從查起。」
「但是現在無差別了,計劃失敗,事情又發展至此,就算要放棄大海這處戰場,也要得到一樣東西!」
「彼海異花!」說起此物,大位上的人雙拳不禁握起。「當初為了怕暴露身份妨礙埋珠計劃,一直沒敢有大動作,只好奪了風妖一族的寶物威脅,希望藉由風妖瞬行千里和對植物獨有的操控性,可以不著痕跡的帶走彼海異花,結果陰錯陽差在銀月古都被光城聖使撞上!」
「對方能化身風妖與我們周旋,四季司聖確實各有本事,舞天飛琉也因為與光城聖使接觸上才會對我們的行動越來越注意。」
「只可惜光城聖使始終沒能調查出幕後者的身份,舞天飛琉也只能繼續她的懷疑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