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來的使者,有事情想要面見江州伯!煩請通報!”王飛氣勢昂揚;雖然不到二十歲,但是王飛的氣勢比之很多老將都不遑多讓;背後靠著海州,讓王飛有這個資格挺起腰板說話。
“稍等!”這裡的小軍官一聽是海州的,當即柔和不少,先不說海州如今的強盛,僅僅說海州一直以來給江州的幫助,就讓不少士兵有好感!對於這些士兵來說,手中能夠拿到堅固的武器,就是最大的幫忙,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實在的了。
很快一層層通報就將王飛來到的資訊通報到了江州伯盛聰這裡。
盛聰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但卻頗有一股英氣,這是邊關環境造就的;在很多的時候,盛聰甚至都要親自參戰。不過如今的盛聰和一般的州伯不一樣,因為盛聰腰間懸掛的並不是長劍,而是依然被很多貴族嘲笑的長刀——雖然吃了很多虧,但貴族的頑固還是讓人驚訝,很多貴族到死都不願意更換長刀,包括盛聰手下的一些小貴族。
“先生怎麼看這件事請?”聽到通報,盛聰並沒有立即下令、或者是有所行動,反而是問身邊的一個老者,大約有五十多歲的樣子。
“嗯……”老者稍微沉吟一會,“應該是來招降的了。以老朽的看法,這大離王廷已經不可避免的要換一個主子、甚至換一種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政治了。南方的厲州已經鐵了心跟著海州,欽州伯早就投靠了過去,慶州伯自殺了,偽王被活捉。剩下的松州、柏州、雲州也開始不穩,各種各樣奇怪的流言亂竄,顯然這是海州的手段。
而且北方三州都瘋了。竟然將自己治下的平民大量的貶為奴隸,他們這是在自毀根基,秋後的螞蚱而已。蹦躂不了多久了!
暫時看來,就只有我們江州還算暫時安穩。
但江州剛好頂在宋國的主要軍事進攻方向上,如今宋國皇室在雜家和墨家之間搖擺不定。
以老朽看,分析下蕭浩的性情,我的建議就是乾乾脆脆的投了吧!而且不用提任何條件,這樣蕭浩就會自己給我們補充上來,他總要做給天下人看的。
更何況這幾年來。江州士兵多承海州的幫助,士兵心中有掛礙啊。”
“哦……”盛聰看了看老者,忽然開口:“老先生準備在海州謀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啊?”
老者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聽說海州還有養老制度,不過我不是一個閒的下來的人,也許進入什麼教育系統教書育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盛聰看了看老者。微微一笑。隨後輕輕搖頭,“如今海州缺少一個真正的政治人物,這幾乎是這是海州親自承認的事情,依我看老先生卻是適合這個位置。”
“哈……有機會肯定要試試的!如今的海州讓老朽也十分嚮往啊!”
“我也向往!”盛聰站了起來向外走去,“當年先祖建立大離王廷就想要遠離中原環境和影響,建立一方淨土。卻沒有想到還是沒有走出窠臼!也許,如今的海州可以完成先祖的遺願。
只是不知道以後的海州建國後,會有什麼樣的封號呢?”
接下來的事情順利的讓王飛都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到離開湖城之後,還有些暈暈乎乎的!這盛聰就這樣簡單的答應了投降。而且沒有任何條件!說的很清楚,只要海州的官員等等過來,江州立即讓出去,而且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甚至江州現在就可以配合海州出兵、控制中州。這結果讓王飛一直在想,對方想要什麼?白白讓出去,什麼回報都不談?
要不對方是另有所圖,要不就是對方真的有高人指點!
雖然迷惑,但是王飛還是馬不停蹄的趕往燕子口,因為燕子口守軍楊千軍雖然說事將州伯盛聰的手下,但是這楊千軍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其手中控制的力量、還有現在控制的位置,都是很關鍵的!要是楊千軍不同意投誠,將州伯都沒有絲毫制約的手段。
當此時,蕭浩和楊生共四人,外加一隻小狐狸也來到了神女峰山腳,一路上按照小狐狸竭盡全力的表示,楊生大約明白了一點——想要進入封印需要順著山脈才能進入,否則只能在封印外圍轉圈。但這不是什麼多大的困難,當初蕭浩就在神女峰上建立了一個祭廟,雖然後期這個祭壇荒廢了,但畢竟也曾經溝透過幾次地脈,透過這裡完全可以進入封印當中。
曾經還算不錯的祭廟如今已經崩塌,因為神女峰現在遍佈裂縫,甚至很多裂縫都能鑽進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祭廟不崩塌才怪事呢——畢竟祭廟已經荒廢了,沒有什麼額外的力量保護。不過對於這個祭廟蕭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