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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最後告訴許上人一句話,社會總是在進步的,如果一個流派的進步跟不上社會的進步,就會被淘汰。有的流派引領時代、有的流派卻只能埋頭追趕,而有的流派卻直接被淘汰。
而現在就有一個就會,讓農家引領這個時代。想想吧,假如有一天全人族世界的農業等相關事情,全都是農家引領,那麼農機愛定然會成為時代的豐碑!”
蕭浩並沒有完全拒絕農家,能夠拉攏還是要拉攏的,天下九流都不是吃乾飯的;在已經得罪了雜家和李宗法家的前提下,海州不宜樹立過多的對手。當然,最終如何,現在還不能確定,還要看農家的態度。如果最終為敵,蕭浩也不怕!
許有為拱手,心情複雜的離開了。
蕭浩的話,讓許有為有些感慨:是啊,普通的事物卻往往蘊含有最深奧的道理!蕭浩這一番話,讓許有為若有所思。
為什麼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看上去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含有極其深奧的道理。對於蕭浩的話,許有為經過反覆的思考後覺得——這不是無理取鬧!海州也許真的知道了什麼,而這些東西足以讓農家退出歷史舞臺——如果農家還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話。
一路想一路走,一直到農家的駐地,許有為才明確了一點:海州正在發生劇烈的變化,而這個變化必然會引起整個人族世界的變化。處於丹心巔峰的層面,許有為的思想簡介絕對不是普通的腐朽的貴族所能夠企望的,從海州的狀況中,許有為已經觀察到了太多太多。
“爹,你在想什麼?”終於許有為的一個兒子、而且是天才兒子許旭明站在許有為前面,許有為才從思考的世界中退出來。
“旭明啊,爹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說為什麼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而不是種瓜得豆種豆得瓜?”有些思考的入魔的許有為見到兒子,張口就問。
“爹,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啊,種下豆子當然收貨豆子,種下瓜種當然長出瓜藤,這有什麼問題嗎?”許旭明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
“哎……”許有為搖了搖頭,“我剛剛見了蕭浩,這是蕭浩丟給我的問題!”
“蕭浩!”許旭明立即語氣有些高亢,“海州竟然敢小看農家,我們要找他算算賬!”
“回來!”許有為喝住許旭明,“你知道什麼!剛才我見到蕭浩,蕭浩給我的答案是:農家的思想等,已經在海州被淘汰了!淘汰了!知道嗎,農家已經開始面臨被整個人族淘汰的危機!”
“爹,你就捕風捉影了,海州才多大一點地方,我們直接把海州推平了,不就行了!”要說這世家精英弟子就沒有一個善茬!經過精英的訓練和篩選,能夠最後脫穎而出的,基本上不會有紈絝子弟。別說,要真的是將海州給推平了,也許還真的是有些作用——但僅僅只是“也許”。
“混賬!”許有為怒喝,“做事情就不知道動動腦子!推平海州?虧你想的出來!如今海州這裡已經的到了韓宗法家的全力支援和墨家的部分支援。
這且不說,社會總是在進步的!我們應該採用最正確的方法,那就是引領這個時代,而不是固步自封。
算了,你去玩吧,我想想!”
農家找海州和蕭浩的麻煩、接過回來之後,農家卻開始研究各種種子等,甚至是各種雜草,倒是一時間讓周圍的流派都看不懂了!就算是韓宗法家都開始好奇。但透過藍海的口中,韓宗法家也得到了一些大概的資訊,倒也樂的靜觀其變。
但蕭浩的那些話語也漸漸地流露出來;是引領下一個時代?還是努力追趕?甚至是直接被淘汰?
這三個選擇放在了每一個流派的面前。
時代總是在進步的,眼看著天地迴光返照的新時代——氣運和靈氣並存、而且同樣鼎盛的一個時代來臨,眼看著海州這裡已經燃燒起了新的火焰,新的變化已經展開。
已經有一些具有遠見的人,開始在海州的大地上行走。而這裡面最積極的就是商業流派的。
可惜,在海州這裡竟然不允許商人們聚集——因為商人總是逐利的,所以在海州這裡,普通人的商業活動是被鼓勵的,但商業大鱷的活動等卻是有些阻力;尤其是在海州這裡,有明確的法律規定,商人不允許擾亂社會。
總之,海州的社會環境,讓不少高手們是一頭霧水。唯有韓宗法家和墨家最明白——因為海州如今藉助的就是這兩家的力量來對抗傳統的力量——如貴族和守舊思想。但顯然,韓宗法家和墨家不會將這些思想洩露出去——憑什麼和陌生的人、流派分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