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洞頂端的石壁上,掉到了洞裡的深處,所以離開了原來的地方。
看到白水來已能打出能量光球,青木年對他的安危更是萬分放心,在他為大惡魔運功療傷時,她便去捕魚,為他們準備食物。
現在白水來恢復如常,青木年雖然好勇善戰,臉皮卻很薄,再也不敢用嘴給他餵食了,至於大惡魔則更不用說,她巴不得把整條魚塞進它的口裡將它噎死。
但現在白水來卻主動地將魚切碎,便於阿卡思惡魔食用,破壞了她這個想象中的計劃。
在白水來的能量救助下,大惡魔阿卡思康復的速度可謂十分驚人,在被救起的第二天,它已能睜眼視物,自己咀嚼食物。
一則是因為它所受之傷並不致命,二來是因為它掉到了河裡,這條聖水河非常公平,‘瓊漿’神奇的功效也保住了它的性命,只是寒冷的空氣,確實令它的生命逐漸消逝,但就在危在旦夕的時候,卻遇上了白水來與青木年。
或許是它心中洶湧難平的冤屈之情感動了上天,所以讓它幸運地存活了下來。
阿卡思惡魔非常珍惜這死而復生的機會,它非常配合白水來的治療,還放開肚皮地吃,一頓下來,至少要消耗二、三十條魚。
而白水來也跟它不相上下,自從力量回復後,他的食量也急速增長,這可苦了那位美麗的“漁夫”,從早到晚都得幹活。
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苦幹,青木年竟練出了一套奇異、絕妙的劍法,此為後話。
到了第三天,阿卡思惡魔已能說話,而它所哼出的第一句話是:“為什麼要救我?”
可是那句話聽在白水來和青木年的耳裡,卻是:“嘛裡家啦登,卡索吐莫。”兩人完全不明其意。
當阿卡思再次重複這句話時,白水來才一拍大腿,叫道:“對了,怪不得聽不懂它的話,光之神……”
他看到青木年投向自己的異樣目光,忽然想起說漏嘴了,便愣著口:“光之神……光之神……”卻無法找出一個謊言來掩飾。
青木年見他‘光’了老半天卻說不出下文,便追問道:“你聽不懂惡魔的話,關光之神什麼事?”
白水來靈光一閃,應答道:“我在呼喚光之神,希望她能教我一下,讓我聽懂這隻大惡魔的話,現在應該可以了。”
這倒不是謊話,他叫了幾句光之神,忽地想起光之神說過靈界無分語言,直接以思想交流,而人的元神意念便屬於靈界之物,或許能借其一用,於是他閉上眼,聚精會神地釋放出他的意念。
其實青木年聽出白水來在含糊地回應她,但看到白水來認真的樣子,她也不多問了。
其實在她心裡,這位神使者什麼事情都能辦到,因此並不驚訝於他做事的結局與手段,只是人總會有好奇心,所以她隨口問問而已。
阿卡思惡魔挨著牆壁坐著,看到面前兩個不同類的人在‘嘰哩咕嚕’地密語著,又不回答它的話,自己走又走不了,使它頗感無奈。
忽然它的腦海中聽到了並不陌生的白水來的聲音:“阿卡思,有聽到我講話嗎?”
大惡魔阿卡思詫異地望著眼睛和嘴巴都緊閉著的白水來,失聲應道:“聽到了,是你在叫我嗎?”
白水來的聲音繼續道:“你不用講話,只要用心想就行了,我可以讀到你的想法。”
阿卡思把眼睛瞪得老大,這怪異的溝通方式,它是第一次接觸,但還是按白水來所說的,專心地與他對話,於是它重新問了一遍第一句話:“你為什麼要救我?”
“說真的,我也不能確定救你的原因,但我不想看著你死,所以便救你了,而且你是一隻好惡魔,不應該死。”
“惡魔?什麼東西,我是玳博人!我好不好,你能看得出來?”
“玳博人?沒聽說過呢,你們很像我們傳說中看管地獄的惡魔,所以我們都叫你們作惡魔,不過我覺得,無論你是什麼,我都可以看得出你很愛護你的子民和朋友,而且你願意為它們犧牲,所以你是好人!”
白水來雖然口舌笨鈍,但以意識對話卻也並不笨,直接想到什麼就講什麼,十分暢快。
聽了這些話,阿卡思粗粗地“哼”了一聲,乾脆也閉起眼睛,用心應道:“你們對好人的定義原來是如此,那有什麼?這是身為首領應該做的事,可是……唉──我為子民勞心勞力,卻換來了如今這種代價。”
“啊,究竟為什麼你會受此重傷,又掉進了這個深谷?可以告訴我嗎?”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