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他的恩德,感動過度所造成的。
她笑了笑,說道:“白大哥別這樣,只要你沒事,我就開心了,我開心,你也應該笑嘛。”
聽到了這話,白水來的眼神果真便帶上了笑意。
笑了一下,他的眼光忽地轉向青木年胸前,瞪了好一會兒,又面頰發紅地閉上了眼睛。
青木年詫異地望了望自己的前胸,駭然看到左胸的衣襟已經掉落,露出了半邊酥胸,她尖叫了一聲,馬上抱住胸部,嗔聲道:“白大哥,你這個大壞蛋、大色鬼,看到我的衣服掉了,也不告訴我……”
話一出,她想到白水來確實講不了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她記得這衣服在進洞前都安然無事,想到那上面的衣結其實已被解開了一半,定是在放下白水來的時候被扯下來的。
青木年綁好衣結後,發現白水來的雙眼正充滿歉意地望著自己,她知道一定是剛才慌亂間所說的話讓他誤會了,其實她毫無責備之意,但白水來那個木瓜般的呆腦袋,會想成什麼就很難說了。
為了安撫白水來的心,青木年溫柔地伏在他的胸前,幽幽說道:“白大哥不要介意啦,我說笑的,其實……其實只要白大哥喜歡,我……我的身體隨時可以給你看……”
說到後面,青木年的臉已經紅得像發燒似的,她也不知道為何會跑出這種話來,似乎是被灌上了迷魂藥,但她心裡卻是一百個願意實現自己話中的承諾。
忽地,她感到白水來胸口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不等她猜想,她已感覺到白水來的右手放在了她的頭上,並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髮。
青木年全身一震,不用去看,已經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水來終於能動了!
她沒有別的反應,她喜極而泣,竟趴在白水來的胸前不停地流淚。
過了一會兒,白水來的左手也動了,他伸出雙手,使盡最大的力量緊抱著青木年。
或許是因為紀莫卡爾的出現刺激了白水來,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犧牲終於有了回報,現在可謂是風雨過後、晴天將臨,在雪谷的辛苦與努力,終於不會白費了!
青木年心亂如麻地想著,卻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動一下,白水來的雙手就會放開。聽著白水來已然變得強勁的心跳聲,聞著他那濃濃的男子氣息,青木年覺得世界已經化為混沌,自己完全沉醉在這個幸福的混沌中。
兩人一直保持著這個相擁的姿勢,青木年在迷迷糊糊中便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自己仍躺在白水來胸前,不覺大吃一驚,擔心白水來被自己壓壞了,當摸到他的心跳如常、呼吸暢順後,她才吁了口氣,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因為這樣一來,便已經證明白水來的身體,康復得比預料中還要神速。
這是掉下懸崖的第十八天,從這一天開始,青木年感覺她在雪谷的日子越來越幸福,因為白水來已逐漸能動、會講,而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你,青將軍!”
青木年聽到了這句話,當時的感覺就如同一劍刺穿了她的心窩,她想不到與白水來親密地渡過了這麼多天,他仍然如此客套的稱呼自己,把他們的關係一下子又推回到從前的地方。
看到青木年臉色發青,滿臉的失望之情,白水來並不知道自己的語病,卻緊張地問道:“青將軍,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知道你這些日子照顧我很辛苦,你過來睡一會兒好嗎?”
自從白水來會動以後,青木年便每天躺在他旁邊,讓他抱著自己睡,而這也已經成習慣。
現在聽他這麼說,青木年不由得心中一熱,但聽到他仍堅持喊自己將軍,也只能幽怨地把頭偏到了一邊,喃喃道:“將軍,將軍,這個呆瓜難道就不會用其它的稱呼來叫我嗎?”
而青木年的自言自語,卻被白水來聽了個一清二楚,他抓抓頭說道:“啊,我是很笨的啦,不過我一直都叫你青將軍,除了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你啊?”
青木年臉上微紅,輕嗔道:“你都可以叫希蕾兒的名字,為什麼就不可以那樣叫我?”她一直對白水來稱呼那個魔女‘蕾兒’感到耿耿於懷,現在藉機引爆而出。
白水來哈哈笑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我以後就叫你木年,對不對?青將軍?”
青木年被他的話氣得哭笑不得,轉過來舉起粉拳往他的胸口打去,已能坐起來的白水來,一動也不動地捱了她好幾拳,等她打完才伸出雙手抱著她,說道:“打完了,累了吧,來,睡一會兒。”
這下子,青木年什麼氣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