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完她又淚如雨下。
看來此事非比尋常,青木年和飛燕相對一望,大有同感該去做點事了。
飛燕從懷裡掏出幾塊金片交到那婦人手裡說道:“這裡有些許錢,你先拿去幫女兒看病吧!”
那婦人握著足夠她使用幾年的金子,嚇得啞然失色,飛燕卻已隨青木年向街尾方向跑去了,她不禁感激得不斷向她們叩首,喃喃道:“感謝恩人,感謝恩人……”
轉過彎,仍遠遠看到那男人跑去的身影,兩人緊追而上又不敢靠得太近。
拐過好幾條暗巷之後,那名男子的蹤影卻突然消失了。
“不可能的,明明看到他跑到這條小街裡頭了!”兩人詫異地討論著的時候,不遠處又有人吵鬧,隱約還聽到那個男人的哀求聲。
兩人忙躡著手腳靠過去,“砰!咚!”從一座圍牆高聳的房子內摔出一人,赫然就是那個男人。
只見兩名黃衣大漢從裡面衝出,圍住一箇中年男子拳打腳踢,從他們的衣著,馬上認出就是那個飛雲幫的人。
“真是現世報應啊!”飛燕嘻嘻笑著自言自語。
在捱打的時候,那名男子邊叫著邊哀求道:“大爺,求求你,給我進去啊!給我……給我再聞一下,我回去馬上帶多一點錢過來!啊——”
那些黃衣大漢根本不聽他的,拳頭仍如雨點般砸下。
一會兒,打夠了,其中一名黃衣大漢啐了一口叫道:“帶不夠錢來還敢在這裡享受,作夢吧!”然後兩人走回背後大院,“砰!”關上了門。
那男子呻吟幾聲爬起來一拐一拐的離開,向青木年這邊走過來,兩人忙躲到陰暗處。
待那人走了,飛燕才說道:“看來那些飛雲幫的惡棍是專搞害人生意的,啊!我聽人說過有些地方有很多美女供男人玩樂,但要花很多很多錢,難道他們就是在搞這種生意?”
青木年臉上“唰”地發紅站起來,給飛燕的腦袋敲了一把,說道:“小孩子淨胡思亂想,你沒聽到那人不停地懇求要聞一些東西嗎?與你想的東東一點關係也沒有!”
突然,飛燕整個人靠過來,迅速伸手捂住青木年的嘴巴。青木年蹦到嘴邊的“你要幹什麼?”也被塞住,對方雖然是個大孩子,但終歸是男生,她急忙抬手想推開飛燕,卻猛地發現飛燕靠在自己左臂上的胸膛柔軟堅挺富有彈性,登時呆住了。
飛燕竟是女人?
這時,小巷另一端傳來腳步聲,走到那大院門前便停下了。原來飛燕是為此做出行動的,青木年點點頭示意明白了,兩人又從牆邊偷望過去。
腳步聲來自一名全身裹著一件灰色長袍的高瘦男子,令青木年她們感到震驚的是,那男子身穿長袍的寬袖繡著一條醒目的藍邊,這不正是攻擊他們的弦影人所特有的服裝嗎?
弦影人有節奏的敲響幾下門聲,裡面“吱——吱——”開啟半門,他便閃了進去。
弦影人竟與這些惡棍有關聯?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到大院外牆,對望一眼,決定要偷偷進去看個究竟,便找了一個離門口較遠的牆角攀上去。
幸好圍牆並不高,加上兩人體態輕盈,輕鬆地翻了進去。
落下的地方是一叢矮樹林,正好擋住了兩人的身形,從樹縫中看到一名黃衣大漢領著弦影人走進一幢寬大的平房中。
青木年和飛燕沿這叢樹林鑽到那平房附近,環看一下四遭景況,看來此處是大宅的後院,挨著樹林的小徑旁還有一個魚池,水上的浮萍隨輕風飄蕩著,如此高雅的景貌一點也不像是惡棍流氓住的地方。
那幢豪華的平房傳來熱鬧的、歡叫的聲音,兩人看過沒人在附近,便跑到平房門前從縫裡偷看進去。
裡面煙霧瀰漫,橫七豎八地坐著或躺著衣著各異的人,從他們服飾看,平民至富商都有,他們手中同樣拿住一塊金黃色的水晶,身旁放著一個精緻的小杯。
只見一些人拿起小杯倒向那黃水晶,濃稠的藍色液體從杯內滴出。“滋——滋——”液體依附在水晶上面冒出輕煙,那些人便迅速猛吸,輕煙從他們鼻孔滲了進去,然後他們享受地感嘆了一聲“呵——”,面容顯得舒暢爽快。
有的人倒不出小杯的液體,從懷內掏出一塊金子舉起來,一名黃衣大漢便走上前,以另一小杯換走了那塊金子。
青木年和飛燕都暗歎:“那小杯東西如此昂貴?”
那名弦影人與黃衣大漢站在右方的櫃檯旁邊,幾名黃衣大漢圍攏著他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