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希蕾兒單薄衣下柔軟而飽滿的胴體,不斷在他身上廝磨,更使他的心狂跳不已,不知不覺,身體有了男人該有的變化。
現在的希蕾兒,在他心中,已與剛相識時不可同日而言,他已明白她喜歡自己,自己也越來越喜歡她,因此,在此刻香豔的刺激下,他的頭腦有點發昏了,男兒最原始的衝動,使他抱著希蕾兒的手伸進她衣內,撫摸那光滑柔嫩的肌膚。
希蕾兒忽地停下了吻,坐在白水來身上,變化雙手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幸好他現在穿的是一件普通的白麻布衣,遊雨蘭繡給他的戰衣早被脫去清洗,不然遊雨蘭的心血,要被她一下廢了。
當白水來上身赤裸時,希蕾兒也伸手去解她的衣釦。
白水來呆呆地躺著,他早看過這位少女動人的胴體,但此刻的心情,仍萬分緊張和期待。
突然,營外傳來一聲嬌脆的喊聲:“希法師,白大哥他醒了嗎?”來者是遊雨蘭的師妹奧絲米,聽她的腳步聲,已來到營帳門外,準備掀簾而進。
這下使得兩位正沉浸在激情中的男女大吃一驚,希蕾兒急忙應道:“稍等!別進來!”
她迅速擦去眼角的淚痕,從白水來身上爬起來,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裳,俯下身深深吻了白水來一下,然後向營帳出口跑去。
希蕾兒“呼”地衝開帳簾時,很顯然撞到了奧絲米,使她“啊!”地驚呼一聲,希蕾兒卻腳不停步地,飛快地逃離這個“火熱”的營帳。
白水來呆呆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大腦仍感到一陣陣地失落,他仔細回味剛才迷迷糊糊的興奮之感。
“那是什麼?我為什麼會那樣的呢?為什麼我會那高興?”
問號塞滿他的笨腦袋瓜,致使奧絲米走進來,驚訝地叫喊了他好幾聲都未聽到。直至奧絲米擔心地蹲下來,觸控他是否仍有呼吸時,他才驚醒般猛地坐了起來,叫道:“奧絲米,你好!對不起……”
他也不曉得為什麼要道歉,好像是因為沒答應奧絲米,又好像是小孩子做了壞事般的內疚心所致,但為什麼要內疚?他又糊塗了……
奧絲米看到他上身赤裸,上衣凌亂地褪到了地上,再加上希蕾兒衝出去時臉上的異樣表情,她猜到剛才一定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歲月如春的她,隱隱感覺那是男女間的曖昧之事,胡思亂想令她臉頰刷地發紅發熱。
奧絲米的臉如桃子般泛起紅暈,煞是又好看又可愛,白水來又看呆了眼。
看到他痴痴的表情,奧絲米彷彿被驚嚇到的兔子般跳了起來,略帶慍惱地嬌罵道:“白大哥你好壞啊!你一定對希姐姐幹了什麼……哼,不理你了!”然後她這隻驚慌的兔子,迅速逃出了營帳。
白水來看傻了眼,心想:“怎麼女孩子都是說走就走了,還說我壞?我做了什麼壞事?我真的有那麼壞嗎?”
又呆想了一會,他的肚子開始抗議了。
他站起來,脫下被希蕾兒撕爛了衣襟的麻衣,換上那套遊雨蘭送給他的貼身黑衣勁裝,抖擻一下精神,大步走出營帳,出去看看到了什麼地方,順便去找點吃的。
外面仍是一片黑夜之景,營地上每隔一小段路就擺著一個火盤,讓來回走動計程車兵都能清楚地視物,因此當白水來從營裡走出來後,附近的戰士都看到了,一下把目光都焦中在他身上,但神色間卻各有所異,有的露出崇拜的笑意,有的卻略帶不屑之意,甚至有的對他怒目相視。
在凌羅多所帶領的天輝戰士們心裡,雖然說,他是為天輝國帶天兵神將的光明神使,但自從看到他出現開始,他就一直待在馬車和營帳中,幾乎從未戰鬥過。
不知道他是故意深藏不露,還是過於自大不願出手,自紀莫卡爾傳出他奄奄一息的情況後,越來越多戰士相信他已是半廢之人,即使在第一次遭遇暗殺時,他大顯了一次神蹟之手,但又馬上躺下不動,而最近那次敵軍的伏擊,一下犧牲一千多名騎士,最後他在幾位英雄的戰士保護下,保住了性命,那時他為何又不出手呢?
這許許多多的疑問,使得大多天輝戰士對他產生了莫大的誤解。
白水來並未發現戰士們的態度有異,還向他們傻傻地笑著,守在他營處的一位士兵馬上走過來,將掌心放於前胸,向他深深地鞠下一躬,那是僅次於參拜神像的大禮,稟報道:“尊敬的白神使,凌將軍與青將軍吩咐過,若白神使你醒了,就請白神使到北面的山頂一聚,共商軍事!”
在傳說中的神使者面前,那士兵的態度還是十分的恭敬,這使得白水來深感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