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裂風斧用心看著,他希望能看出這把“小斧”
有什麼魔力,竟能砍出這神來一擊,但他是永遠不明白真正的魔力是在豪烏巴身上,而不是這把冰冷的斧。
“轟!”
他巨大的身軀也終於倒下了,第四層恢復了平靜。
豪烏巴靜靜地閉起眼睛,他希望自己的靈魂能回到妻兒身邊,看她們一眼再到天國。
但他這願望是暫不能實現的,因為大石頭從第三層衝了上來,只要他還未嚥氣,生靈大法師就能讓你看到明天的陽光。
而大石頭肩上正坐著擁有這神奇魔力的生靈大法師遊雨蘭。
“哈啾!”青石年打了個噴涕,鼻水竟立即在嘴鼻間結成冰條。
希蕾兒看到後,冷喝道:“噁心死了,給我走遠一點!”
“是,是。”青石年聽話地走開了數尺才去揪他的鼻涕冰條。
他們跟在落基人後面追尋山上的落基“流氓”,越走越高,空氣也越來越冷。
一路上曾打過幾場架,但那些“流氓”哪是憤怒的落基戰士對手?或被打得頭破血流舉手投降,或拼命逃竄。
他們集中逃往一個方向,估計逃向他們的陣地,落基人也不趕上他們,想借此揪出他們的老大,一網打盡。
快走到山頂的時候,山路轉向右拐,繞山走了半圈後,竟來到一片寬闊平整的山地前,上面蓋著幾座簡陋難看的石屋,這就是他們的“基地”?
逃到此處的落基“流氓”大多已口青鼻腫,加上基地內的兄弟也不及落基戰士們半數,只能作最後的垂死掙扎。
落基戰士隨時能將他們撂倒,但他們只是排開一字半包圍著路口,而落基“流氓”則雜亂地擠成一堆,不時回望像在等什麼人。
落基戰士也不急著開打,靜靜望向“流氓”後頭,他們似乎也在等。
究竟他們都在等什麼呢?
青石年與希蕾兒遠遠站在後頭,前者高興地觀看著熱鬧,後者則人在心飛,希望落基人能儘快擺平那些傢伙,任務完成離開此地,到守神塔與白水來並肩戰鬥。
雙方對峙了良久,落基戰士們終於忍耐不住吼叫起來,握緊手中的棍棒向落基“流氓”衝過去。
忽然,望向後方的落基“流氓”面現喜色轉向落基戰士,猛地變得神勇無懼迎上洶湧的對手。
是誰令他們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呢?
青石年心裡剛冒出這個疑問,眼前便有了答案。
在落基“流氓”後方跑來三個落基人,跑在兩旁的是比一般落基巨人還高上一個頭、悍肉橫生、頭戴牛角帽、混身長毛的落基人。
像這種兇猛貌樣的巨人在落基戰士裡不乏其數,真正可怕的是在中間跑著的那名落基人,一個可能是女的巨人。
為何這麼說?
青石年看過不計其數、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濃眉小眼、豬鼻盤口、寬大的顴骨和下顎襯合在圓月般的盤臉上,只有胸前豹點獸皮包裹的兩塊巨大贅肉隨步伐跳動才能猜出她是女人。
如此粗壯長相的她卻偏偏將頭髮紮成小女孩雙辮,凹凸不平的臉頰塗了個猴屁紅,青石年覺得昨夜的飯菜在胃裡翻騰著。
這女巨人比兩旁的落基人更高更壯,擺動的雙臂綁著兩個巨大的橢型甲盾,隨手划動兜起空氣發動“呼呼”風聲。
此時落基戰士與“流氓”們已打得天昏地暗,殺聲撼天,戰況可謂是一邊倒,躺下的大多是落基“流氓”。
但那名女巨人趕到後,情況來了個大逆轉。落基戰士與那兩名看起來兇猛的“救兵”戰個旗鼓相當,可是在那女巨人面前竟擋不住她三招。
那對龜殼般的甲盾可攻可守,揮動時發出偌大的空氣撕裂聲,撞過來能將擁有巨人身軀的落基戰士擊得飛起來,可想其重定必驚人,但在那女巨人手中如燕子般輕靈。她在落基戰士的包圍下如入無人之境,左衝右突、來去隨意,迎上她的落基戰士大多已倒下地滾動呻呤,骨折吐血。
青石年與希蕾兒傻眼了,半天合不上嘴巴。
青石年終於明白昨天打聽訊息的時候,為何落基人提起山上落基“流氓”的首領就顯得十分懼怕。
在他們驚呆的那短短片刻時間裡,落基戰士已有半數被打倒,連那位落基祭司多洛奧也退出戰圈,抱著剛被敲中差一點斷掉的右腿。
落基人流淌著好戰的血液,這裡得到十分肯定的答案,明明不是那女巨人的對手,落基戰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