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解釋道:“我只是想跟兮兒的爹爹行一個正式的見長輩儀式,這樣,我才對得起自己身為兮兒夫郎的身份。”說著,她看了洛安一眼,眸中飽含愛戀。
兮兒已經將他的名字刻上皇室玉牃,並已經公之於眾,但她並未曝光他以前的身份,因為一旦曝光,身為賊寇之子的他必然會受到一些知情人士的質疑,成為眾矢之的,所以她這樣做,無疑是為了維護他,令他感動,不是感動於她終於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而是感動於她的良苦用心。
洛安回以一笑,走上前執過雲熙的手緊緊握著,在他耳畔輕聲道:“謝謝你,熙。”
這個男人若較真起來,已然不顧一切,且不說他腹內懷著孩子,単憑他高傲的自尊,也不可能輕易下跪,可他剛才竟然主動向她美人爹爹下跪,行正式的見長輩禮,可見他心裡已經完全將自己定義為她鳳沐麟的夫郎,她與他之間的愛情高過他的自尊和原則,這令她很是欣慰,也很是感激。
雲熙連忙回握住洛安的手,對她柔和一笑,“應該的。”
另一邊,見雲熙對寧玥行了見長輩禮,其他男子也蠢蠢欲動,尤其葉逸辰,率先走上前,跪至寧玥床邊,對床上的男子鄭重其事地磕了三個響頭,隨即也做起了自我介紹,“爹爹好,我是……”即使寧玥此時聽不見,他也想盡一份身為女婿的心意。
見此,其他男子一咬牙,也紛紛效仿,其中不乏另類,比如含玉,他未像其他人一般喚寧玥為“爹爹”,至稱其為“玥公子”。
而江恨離跪是跪了,但什麼都沒說,不是不想說,而是壓根不知道說些什麼,主要原因有二,其一,洛兒的爹爹對他而言不是初次見面,其二,他目前還未與洛兒正式相互確認心意,不像其他男子,有的已是洛兒的人,有的已跟洛兒確認心意,他們以後嫁給洛兒,都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洛安不敢置信地看著一眾男子的舉動,心裡頭有些感動。
鳳熾天、申雪、夜奴、黎歆幾個長輩則都欣慰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心裡都覺得洛安跳男人的眼光不錯,看看眼前這幾個,都懂事的懂事,乖巧的乖巧,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對洛安很痴情,且相互間相處得很和睦。
從冰室出來後,洛安就安排了一下每個人住宿的房間,由於一行人所待的皇陵是貴君級別的男子所用的,因此相對而言,這座皇陵比較奢華,也比較龐大,住下她們一行人自然是綽綽有餘。
每日申時,夜奴都會準時給寧玥和寧邪淨身梳髮,既防止兩人長期躺著身上躺出異味來,又可及時檢查兩人身上可有發生病變或其他異常,好即使治療處理。但畢竟是兩個大活人,夜奴一個人難免有些吃力,可他這些年都堅持了下來,從未間斷過。
然,這天他工作量輕鬆了不少,因為有一個人偏要留下來幫他,起初他不怎麼同意,但一看到她飽含請求可憐兮兮的眼神的時候,就心軟了,最終,抵不過那人的千求萬求,只好同意,而那人不是鳳熾天是誰?
這次淨身梳髮的過程中,由鳳熾天負責寧玥,夜奴負責寧邪,本來因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夜奴想負責寧玥,而鳳熾天負責寧邪。
奈何鳳熾天在這件事上也堅決不妥協,稱寧玥是她的夫郎,其沉睡十幾年,她這個做妻主的都未曾來看望過他,更別說照顧他,如今好容易見著了,她再不為他做些什麼實在說不過去。
鳳熾天畢竟是帝王,夜奴也不敢真的忤逆她,見她態度堅決,就只好妥協,讓她伺候寧玥淨身梳髮,而寧邪自然歸他。
即使給寧邪淨身梳髮這件事他已經做了十幾年,照理應該已經習慣,可他看到寧邪**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臉紅,打心底裡覺得羞愧難當,因此,給寧玥用布擦拭身子的時候,他總刻意側著臉,可偏偏為了檢查其身上有沒有異常,他必須用眼睛確認一下才行,於是就出現了以下一幕——
他每次看寧玥身子的時候,都是極快地瞥一眼,然後立馬側過頭去,但這麼一瞬,他根本沒看清什麼,於是他只好硬著頭皮再次斜眼看去,然後立即收回視線,就這麼一個偷瞄的動作他重複了幾次,才能完全確定寧玥身上有沒有異常,畫面十分喜感。
這邊夜奴窘迫萬分,另一邊的鳳熾天也沒好到哪去,像一個未經情事的大姑娘,很不淡定,很不從容。
已經十幾年沒看寧玥的身子,亦或是已經十幾年沒看見男子的**,再次看見時,她忍不住很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一雙美豔依舊的桃花眸中隱隱發亮,下意識地伸出手在寧玥的冰肌玉骨上實實在在地摸了一把,然後極快地收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