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饒了你!
還有你出軌的物件,我一定會當著你的面將她凌遲,並讓她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眸中迸射嗜血的凌厲,說明她絕不是在說笑。
她男人雖多,但對每一個都是真心,所以她絕不容許自己的男人侮辱她和他之前的愛情,比如出軌,比如變心。
說她霸道也好,自私也罷,反正這就是她最基本的底線,誰都別想觸碰!若觸碰了,後果絕對會很嚴重!縱使他殤,她也殤,亦不悔!
夙君華微愣,隨即輕笑出聲,滿腔愉悅。
女子能對他說出這番話,說明她真的打從心底將他當成了她的男人,對他,有著絕對霸道的佔有慾,不容他人染指,對一直想走進她心裡的他來說,這怎能不值得高興?
“火兒放心,上萬年我都為你熬過來了,這短短的一年半載又何嘗不能?我這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髮絲都只專屬於你一人。若有他人肖想,不用你出手,我就先你一步將其凌遲了,不知這個答案火兒可滿意?”他面上雖在笑,但眸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堅決,未摻半點虛假和敷衍。
“滿意。”洛安笑了,主動伸手攀上男子的肩膀,眸光挑逗地看著他,被窩下的腳丫輕輕摩挲著他的,紅唇微啟,語氣曖昧,“作為獎勵,我允許你現在要我。”
夙君華眸光一深,低頭在女子唇上落下纏綿一吻,就開始與她共赴浪漫火熱的旅途。
“火兒,我愛你,你呢?”
“我也是。”
……
第二日,洛安早早起了床,很是神清氣爽,低頭吻了吻依舊在沉睡狀態的男子,就出了門。
同往常一般,用完早膳,她就進宮上朝。
一襲張揚的紅衣成了金鑾殿上一道最亮麗的風景,容顏絕色,勝過世間任何男兒郎,身段玲瓏纖細,彷彿易折的楊柳枝,令人難以心服。
可偏偏她往那鳳椅上一坐,站在下首的百官面上均會下意識地流露出恭敬,她說話的當口,誰都不敢擅自出聲提出異議。
早朝結束後,她就直奔長傾宮。
鳳熾天已經能下地走路,只是需要旁人攙扶著,而擔當這個“旁人”角色的人當然非向彤莫屬。
一進殿內,洛安就看見鳳熾天正在向彤的攙扶下練習走路,由於幾個月未使用幾乎快萎縮的僵硬雙腿一小步一小步艱難地挪著,面色依舊是病態的蒼白。
見此,洛安心裡不禁一陣心疼,連忙上前攙了鳳熾天的另一邊,“孃親,你若累了,就先停下休息片刻吧。”
“麟兒?!”鳳熾天剛才並未注意到洛安的身影,此時其冷不丁走上來觸碰她,她難免嚇一跳,看清是洛安,才安下心,拍了拍胸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麟兒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的?剛剛才差點嚇死孃親了。”
“是孃親你剛才太投入,所以才會被我嚇到。”洛安不以為然,一邊對向彤使了個眼色,接著與他一起將鳳熾天扶回了附近一處軟榻上。
坐下後,她別有意味地睨著熾天,笑得戲謔,“孃親不鬧了?”
鳳熾天一怔,隨即微微臉紅,伸手捶了洛安一下,明明責備的語氣,卻軟綿綿的,絲毫沒有震懾的效用,“就知道取笑孃親!”
“因為我身邊再沒有比孃親更幼稚的人了,我不取笑你取笑誰呀?”洛安現在別的不會,就會坑娘,誰讓她孃親怎麼看怎麼好欺負呢?
“你——”鳳熾天氣紅了臉,憤憤地瞪了洛安片刻,最終只乾巴巴地憋出一句,“你這破孩子!”毫無殺傷力。
“彤兒,你先下去吧,我想跟我孃親說會話。”洛安不再逗鳳熾天,看向跪在鳳熾天腳邊正給她揉捏著雙腿的向彤吩咐了一句。
“是,殿下。”向彤應了一聲,就站起躬身退了出去,臨走,下意識地看了眼鳳熾天,眸中含著濃濃的情誼。
“麟兒,你有重要的事想與孃親說?”鳳熾天伸手執過洛安的手輕輕撫著,眸中流露出慈愛。
“嗯。”洛安點點頭,才繼續說,很平靜,“孃親,我已經想好了,等你身子完全恢復,我就帶你還有我那幾個夫郎一大家子去一趟沛城。”
鳳熾天雙眸猛然一亮,欣喜若狂,“麟兒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洛安一看鳳熾天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很是無奈,接著,她就語氣強勢地強調了一句,“不過,孃親你可別聽漏我的話,想讓我帶你去沛城見美人爹爹的前提就是你必須養好身子,聽到了嗎?”
“孃親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