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抱著吧,作為獎勵,我待會去花園彈琴給你聽。”洛安湊過去,在男子耳畔強調了一句,“只給你一個人聽。”
說罷,她還不忘在他臉頰上偷一個香吻,笑得賊兮兮的。
婁瑞兒受寵若驚,羞紅著臉看著洛安,“安,你真好。”
“你是我男人,我不對你好對誰?”洛安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拉著婁瑞兒就走。
由於將近午膳時間,兩人就直接跳過早膳,用起了午膳。
用完膳,洛安就拉著婁瑞兒去了慕歡閣後院裡的花園。
其實,與其說是一個花園,還不如說是一個用透明琉璃建成的花房,類似現代的玻璃房。
婁瑞兒一看到這個花房,眸中就溢滿了驚奇,不用洛安拖,他自己走了進去。
花房裡,周圍擺滿了花架,花架上,放著一盆盆花卉,都開得正好,色彩繽紛,煞是好看。
“安,這裡好美。”婁瑞兒歡喜地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嘴上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你喜歡就好。”洛安從婁瑞兒手裡抱過琴,就拉著他在一處軟榻坐下。
她盤腿而坐,將琴平穩地架在腿上,調了調琴絃,試了幾個音,才撥動起琴絃,那一瞬,她的神情專注了起來,彷彿那把琴就是她的全世界。
婁瑞兒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聽著,眸中溢位難掩的柔情。
一曲畢,洛安就將琴放置一邊,拿起一旁矮几上的茶壺斟了兩杯涼茶,一杯放到男子面前,一杯自己手上端著。
洛安喝了口茶,才抬眸笑眯眯地看向仍沉浸在曲中未回神的男子,明知故問,“瑞兒,這支曲子如何?”
“啊?”婁瑞兒一愣,隨即點點頭,由衷地讚道:“只要是安彈的,都好。”
洛安立馬往婁瑞兒身邊挪了挪,摟住他,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才躊躇出聲,“……瑞兒,其實,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婁瑞兒不解,怕洛安坐不踏實,他伸手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裡。
“我的曲子能殺人,你信不信?”洛安一臉得意地瞅著婁瑞兒,等著他的反應。
婁瑞兒不敢置信地看著洛安,“曲子能殺人!怎會?怎會如此?!”
若真如此的話,洛安豈不能殺人於無形?!
洛安也不答,眸底掠過一抹歉疚,伸手執住婁瑞兒的手,問:“瑞兒,待會你真的想與我一起進鬱府嗎?”
這個男子,本純潔無暇,卻要被她推入黑暗的汙濁深淵,說真的,她心底是不忍的。
但為了讓他成長,讓他強大,她必須如此!
婁瑞兒眸光微閃,顯然,他知道,待會踏入鬱府意味著什麼。
即使內心存著恐懼,但他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安,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想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謝謝你,瑞兒。”洛安靠進婁瑞兒懷裡,在他耳畔繼續道,帶著一份至死不渝的決心,“上窮碧落下黃泉,我們都要在一起。”
婁瑞兒將下巴擱在洛安肩上,重重地點了點腦袋,無聲,預設,眸中已盈滿淚,不過是被觸動的。
因為,他知道女子在為他不忍,為他心疼。
但他不悔。
……
夜至,一輛豪華的馬車在鬱府門前緩緩地停下。
一個肥碩的女子在車伕的攙扶下艱難地下了馬車,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絕色男子從車廂內探出了腦袋,肥碩女子立刻殷切地上前,欲攙扶這個絕色男子,眉眼彎彎,顯得興奮。
那絕色男子一臉嬌羞,但還是將手伸進肥碩女子的手裡,任由她攙扶著他下了馬車。
肥碩女子本想就此攬著這個絕色男子入府,但絕色男子堅持站在那不肯動,一雙眼緊緊盯著車廂上的簾子,好像在等人,肥碩女子無法,只好跟著等。
緊接著,車廂裡又貓腰走出一個小廝打扮的清秀男子,他手裡小心翼翼地抱著一把古琴,一副極為愛護這把琴的模樣。
絕色男子見這清秀男子一出來,就立馬上前,從他手裡接過古琴,空著的一隻手攙扶著他下馬車。
清秀男子下車後,就立馬從絕色男子手裡抱回那把古琴,依舊小心地護著。
而這三人,正是洛安,婁瑞兒,鬱春竹一行人。
經過昨夜,鬱春竹就一直對洛安念念不忘。
一大早醒來不見洛安,她就在慕歡閣大鬧了一場,後來,洛安託人送去一條香帕,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