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寬容大度,學會謙讓,所以,以後他一定能做到今日他對洛安許下的這個承諾。
然,洛安聽著葉逸辰這句卻心疼了,抱著男子的手臂更緊了幾分,喉中乾澀地應了一聲,“嗯。”
葉逸辰突然想起一件事,鬆開洛安,看向她,怨念道:“對了,洛洛,你這次出行竟然帶了暗哨,為何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剛才看到人被嚇了一跳。”
“我保證,下不為例!”洛安連忙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還有,我剛才經過佛堂的時候,看到寺廟的大門被關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葉逸辰繼續問,眉間微蹙,這是他心裡有疑惑時面上會展現的習慣性神態。
“都是那多事的申管家害的,她將我的行蹤提前告知了靜安寺的主持。”洛安不滿地撇撇嘴,“只要我在這寺廟中,這寺廟就必須關門,並將一眾香客全部驅離。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避免閒雜人等混入寺廟中,以保證我的安全。”
“原來如此,那這樣的話,申管家做得很好,回去後,你該賞她。”葉逸辰舒展了眉頭,同申雪站到了一個陣地,因為,對他而言,洛安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辰,怎麼連你也這樣?”洛安蹙了眉頭,不贊同地看著葉逸辰,“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趣嗎?我之前明明想微服私訪的,可如今,卻成了明面上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葉逸辰一陣無語,斥責起洛安來,“洛洛,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因著你的身份,這世間想傷害你的人肯定是有的。所以,你別不將自己的安全不當一回事。”
“我哪有?”洛安很冤枉,極力為自己辯駁,“我要是不重視自己的安全,怎會帶那麼多暗哨過來?”
“但申管家此舉能給你的安全添一層更好的保障。”葉逸辰拿準了自己的理,理所當然地丟回一句。
洛安洩氣了,索性不再爭,“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葉逸辰抿嘴一笑,只是心裡還掛著一件事,連忙斂了神色,繼續問:“洛洛,我還有一事不解。”
“說吧。”洛安伸手捏去葉逸辰肩上的一根落髮。
“就是剛才那位大師,她為何能看出你的命數?”葉逸辰對剛才看籤人說出洛安未來命數,且一字不差的事情仍存著震驚,“她能看出我的,我能理解,因為她看了我求的籤。
但是,你方才分明在耍她,只給了她一支空白籤,她卻還能看出你的命數,我實在匪夷所思。”
“你還真當她是大師?”洛安一臉不屑,毫不客氣地罵道:“她呀!就是個坑貨!”
“洛洛,不許你這樣說大師,你這樣說人家壞話,真的很無禮。”葉逸辰立馬回道,話語間已帶著幾分怒意。
“我真的沒瞎說,那女人她平時就喜歡幹這種事,每日不騙上幾個人,她晚上就睡不著覺。”洛安壓根沒將葉逸辰的話聽進耳裡,反而愈加地不屑。
“你怎麼知道大師每天不騙上幾個人晚上就睡不著覺?你又不認識她!”葉逸辰斜睨著洛安,顯然不信洛安的話,認為她在誣賴大師。
洛安眼珠子一轉,索性坦白,“她是我乾孃,我不認識她誰認識她?”
“什麼!大,大師,竟是你乾孃!”葉逸辰被驚到了,一雙眸子瞪得比銅鈴還大,怔怔地望著洛安,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是啊,她是我以前在江湖中混的時候認的一個乾孃。”洛安點點頭,開始介紹起她所謂的乾孃,“她名叫曲醉嵐,江湖人稱袖雲仙。
常言道,這世間真正看破紅塵之人,唯有一仙,而此人,就是我乾孃。說簡單點,她是出了名的淡泊,熱衷於佛學,這世間能入她眼的估計就她剛才手裡抄著的那幾本佛經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還有你跟大師相互間明明認識,剛才為何裝作互不相識?莫不把我當成了外人?”葉逸辰有點傷心。
“辰,我要真將你當成了外人,現在怎會跟你說這些?”洛安對葉逸辰的胡思亂想很是無語,怕他再多想,她連忙解釋道:“我跟乾孃的相處模式就這樣。
平時見著了,之間也都冷冷淡淡的。而且,她愛佛學,我可不愛,因此,我跟她常常意見相左。
所以,今日早上我見她唬你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想好好教訓她一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唬你們,哪有心思跟她相認?更別說將她介紹給你們了。
且,乾孃她性子冷淡,我不認,她自然也不認。”
說罷,落安一臉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