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的沒的。”
洛安垂眸,暗自下定決心,道:“辰,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出門做什麼嗎?我現在打算告訴你。”
既然她想讓小刺蝟成長,那有些陰暗的事情,就必須讓他知曉,也讓他認知到,她從來不是什麼善類。
葉逸辰立馬耳朵一豎,心裡莫名地緊張了起來,“你說,我在聽。”
然,洛安剛想說話,外面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祈樂的聲音,“殿下,公子,該用午膳了。”
她只好作罷,一邊起身,一邊道:“辰,我待會再與你說,現在吃午膳要緊。”
葉逸辰點點頭,表示預設,伸手整了整洛安和自己的頭髮和衣衫,才牽著洛安的手往外走去。
兩人走至餐房,就看見婁瑞兒已經坐在桌邊,桌上的膳食未動,顯然,他在等她倆。
“瑞兒,習武習得如何?”洛安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坐到婁瑞兒身邊,一邊關切地問了一句,見其額上冒著汗,她連忙掏出帕子幫其拭了拭。
葉逸辰坐到洛安的另一側,聽得她的問話,被引起興趣,好奇地瞅向婁瑞兒,等著他的回答。
受了婁瑞兒的影響,再一聯想洛安剛才與他說過的話,他心裡又萌生了習武的念頭,總覺得自己現在什麼都不做完全不是個事兒。
“七月教得很好,我現在已學了一些簡單的防守招式。”婁瑞兒如實答道。
“瑞兒,習武簡不簡單?是不是很累?”葉逸辰忍不住插嘴問道,內心對自己究竟要不要習武很是糾結。
若上次洛安沒與他說那番話,他會毫不猶豫地走上習武之路。
可是,生孩子和習武相沖,而他在這兩者之間,更想履行前者。
怎麼辦怎麼辦?真的好糾結!
洛安一聽葉逸辰這話,就察覺不對勁,不解地看向他,“辰,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不是說過我以後應該學會保護好自己?所以,我想習武,想擁有一份能用以保護自己的技能。”葉逸辰氣悶道。
他總覺得洛安有失公平,瑞兒同他一樣,是她的準未婚夫,以後也會承擔起為她開枝散葉的義務,可是怎麼不見她勸瑞兒放棄習武?
婁瑞兒同樣不解,因為,他分明聽出洛安對逸辰習武的不贊同,這是為何?
洛安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葉逸辰的手揣進自己手裡,耐心地解釋,“辰,我乾脆跟你說實話吧,你現在的身子,根本不適合習武。習武者,一般從垂髫之年開始,而你現在的身子已經長成,若習武,只會損了身子。”
“那為何瑞兒可以?”葉逸辰不服氣道。
婁瑞兒也有些驚訝,是啊,為何自己可以?
“瑞兒天生骨骼精奇,是塊練武的料子,所以,我才讓他習武。”洛安一臉坦然,如實答道。
其實,當時她摸瑞兒骨骼的時候,心裡也有些驚奇,隨即便是驚喜,只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葉逸辰鼓了鼓腮幫子,很是鬱悶,不再多說,隨手拿起筷子給洛安布了一筷子菜,“快用膳吧!”
洛安訕訕一笑,寬慰道:“辰,你放心,就算不能習武,我也能教你些別的,你那麼聰明,一定一學就會。”
說著,她就拿起碗筷,開始用膳。
婁瑞兒也用起了膳,一邊心裡琢磨著若那個夢境是真,那自己擁有奇筋異骨,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真身是仙體?
三人其樂融融地用完午膳,婁瑞兒以習武為由先行離開了。
洛安則拉著葉逸辰去了觀星辰,這次,她未喚祈樂幫忙撐船,一切都親力親為,惹得本來想跟上的祈樂一陣失落以及憤恨。
兩人一到那人工島上,洛安就牽著葉逸辰直直上了頂樓。
“洛洛,這個軟榻好神奇!竟然能變成床。”葉逸辰見洛安將那白色的軟榻展開,變成了床的模樣,忍不住驚撥出聲。
眸中溢位濃濃的驚喜,繞著走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地脫了鞋,往上躺去,看著上方閃爍著彩色星河的屋頂,感嘆出聲,“真舒服!”
躺在他身側的洛安側頭笑眯眯地看向他,“辰,你若喜歡,以後可以天天過來這邊午休,反正這整座樓閣都是你一個人的。”
“你要是不陪我,我一個人來這邊有什麼意思?”葉逸辰也側頭看向洛安,執拗道。
洛安聽出葉逸辰話裡的意思,往他身邊挪了挪,執過他的手握著,笑著應道:“好,我只要有空,就陪你過來這邊。”
葉逸辰嘟了嘟嘴,悶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