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六月一臉討好地看著洛安,嘿嘿一笑,“我這輩子只愛主子和錢,其他的,都不稀罕。”
洛安眉眼一抽,笑罵了一句,“滾你犢子的,主子我可不稀罕你的愛。”
六月嘟起了小嘴,一臉委屈,一雙大眼裡已含了一泡淚,楚楚可憐,語氣哀怨,儼然一個深閨怨婦,“主子竟然不稀罕我的愛,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洛安一翻白眼,這小妮子竟演起戲來了,一臉無所謂,“那你去死唄!記住,別髒了我的眼。”
“主子,你怎麼這樣啊!”六月眼淚說收就收,跺了跺腳,憤憤地控訴了一句,“沒見過你這麼無良的主子!”
“待會進去,你儘量少說話。”洛安不理睬,只叮囑了一句。
“為何?”六月不解了。
“因為你說話,盡會給我惹禍。”洛安一點不客氣。
六月委屈地扁扁嘴,悶悶地應道:“我知道了。”
半晌,眼前的大門突然被一股蠻力開啟,隨後,鳳沐軒一臉興奮地衝了出來。
看到眼前之人真的是她心心念唸的女子,她連忙走上前,想觸碰洛安,忽察覺不對,悻悻地縮回了手,對洛安訕訕一笑,“塵兒,你終於願意來看我了。”
她身後跟來的那個守門小廝見自家殿下這般反應,著實被驚到了。
因為,他從沒見過殿下對誰這般熱情,就算是對那些與殿下志同道合的官家小姐,殿下也從沒有這般過。
看來,殿下跟這個女子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好。
這兩人果然是故友啊。
“進去說話吧。”洛安下意識地看了眼鳳沐軒的臉頰,見前日裡她看到的那個巴掌印已經完全消去,心裡鬆了口氣。
今日,臨走,想到前日在宮裡見到的情形,她竟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瓶專門消腫的藥,想還丹青的時候順道將其贈給鳳沐軒。
再怎麼說,她是鳳沐軒的皇姐,表面上,總該關心一下她吧。
只是如今看來,不需要了。
“好,塵兒說什麼便是什麼。”鳳熾天連忙側開身,對洛安做了請的手勢。
洛安懶得理她,徑自往裡走去,裡面的一景一物,她都熟悉。
進府後,在洛安和鳳沐軒的行步過程中,完全以洛安為主導,好像洛安才是這府裡的主人。
洛安鬱悶了,看向身邊一直盯著她側臉看的女子,無奈道:“鳳沐軒,你好歹是這府上的主人,而我只是客,你總該領我去個可以接待我的地方吧。”
此時在鳳沐軒的府裡,周圍也沒有外人,洛安懶得裝,乾脆直呼鳳沐軒的名字。反正,在鳳沐軒面前,她就這德性,鳳沐軒愛喜歡不喜歡。
只是,她才說完,就感覺有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射在她身上。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那人除了玄月,沒有誰了。
只是,這個女人平時不都跟屁蟲似的一天到晚跟在鳳沐軒身邊?怎今日躲到暗處去了?
其實,玄月今日之所以躲到暗處,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
剛才鳳沐軒聽了小廝的彙報,就立馬想衝去門外迎接洛安,只是見玄月還跟在她身邊,她就想起這個女人對塵兒有敵意,塵兒以前也不滿過這個女人對其的態度。
所以,未免待會塵兒看到玄月影響了心情,她索性讓玄月隱在暗處,只要塵兒在,這個女人就不準出現。
而玄月自然很是不忿,卻也無可奈何,只是,心裡對洛安的恨意愈深。
“塵兒,去籬芳苑吧。”鳳沐軒眸光柔和地看著洛安,徵求著她的意見,那語氣,竟透著幾分小心翼翼。
洛安點點頭,便徑自往籬芳苑的方向走去,宛若在自家漫步一般。
她身邊的六月鬱悶了。
她總覺得軒皇女殿下對主子的態度很是——怪異。
這兩人明明應該爭鋒相對的,就算不爭鋒相對,也該冷漠相對。
可剛才,軒皇女殿下的態度,是不是太熱切了?
彷彿以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沒發生過一般。
而且,就算沒發生那些不愉快,她也不該對主子這般好啊。
這兩人都在爭那個皇位,她應該對主子有敵意才是。
忽然,六月眼睛一亮。
她想起了主子曾經女扮男裝扮成小倌住進軒王的事情。
記得當時,主子曾在花魁競賽上大放異彩,得了冠,提要求時,主子就宣言過,要軒皇女殿下的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