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捷徑啊,這裡就是帕波爾了。”他對著血族大軍走了過去,問道:“看眼睛你們是血族人沒錯吧,請問你們認識一個叫艾莉斯的人嗎?”
柔斯一聽心裡一驚,不妙了,怎麼會有這麼天真這麼沒防備的男人,艾莉斯?不就是將軍想見的血族公主嗎?看來這人也是接到訊息趕到這裡的,路途上走得太匆忙還是怎樣,怎麼會弄成這麼一副窘態?
血族軍官扭頭輕蔑的道:“你說誰?”
男子:“艾莉斯,就是一個血族公主,叫艾莉斯。”
軍官明白過來,大喝一聲:“這個男子一定是��盞腦���孟濾� �
一大群計程車兵拔劍殺了過去。
男子先是一愣,然後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撒腿就往前跑,前面正是那一片茫茫的荊棘叢。
幾十個士兵還有三頭血狼一齊向他追殺過去。
男子跑到荊棘防線邊上,一下子看到了荊棘上的長刺,才知道這東西是非常的危險,一個轉身想要調頭跑,不想一轉身腳就咔嚓一下扭了,身體失去重力,向著荊棘重重摔去。
柔斯輕輕抬手:“讓。”
荊棘叢很快分開了一塊地方,男子重重的跌了進去。
一頭血狼騰空躍起撲殺過去,男子嚇得兩眼睜大發直,古箏也甩到了一邊,不住的發著抖。
這時在他上方的荊棘竟幾下子向著血狼長了過去,無數的尖刺插進了它的血肉裡,尖刺化為了一個個鋒利的鉤子,猛一分開將血狼來了個五馬分屍,血染得荊棘一片血紅,那骯髒的血濺了男子一臉一身,他完全呆住了,目光不停地閃爍,極度震驚的看著那一頭被撕扯成了幾塊的血狼。
荊棘又回到原位,一聲吱吱響聲之後血狼的屍身與紅色的血液全都消失不見了,荊棘又恢復了晶瑩。
男子差不多嚇掉了半條命,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過了半晌才猛地站起來抓起地上的古箏,一陣大叫的往前跑去,前面的荊棘不斷地給他讓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順著那條路連滾帶爬跑去。
士兵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站在荊棘外圍不敢亂動,幾匹血狼對著長空嘶鳴嚎叫。
男子一路狂奔,也顧不得身上那些細微的傷口拉的疼,一直跑到了大風將血狼聲音掩蓋的地方才稍稍有點冷靜下來,看著周圍密不透風的冰雪荊棘有點害怕起來。這已經是加強了守衛之後的荊棘,長得一人多高,枝椏粗實,長刺更加鋒利,人身處其中會感到自己無比的渺小與弱小。
一條一人多寬的小徑在他身前延伸而去,他慢慢向前走著,輕聲道:“是冰雪,是艾莉斯佈下的嗎?”
荊棘是不可能回答他的,只有那無盡的路蔓延在他的腳下。
飛羽飛上山崗。
澤斯問道:“有情況嗎?”
飛羽:“有一個男人往這邊來了,衣衫襤褸,似乎是逃過來的,懷裡抱著一個我不認識的東西。”
艾莉斯:“逃過來的。”
澤斯:“既然柔斯閣下肯放行,說明他沒有問題,讓流水族人給他指路。”
飛羽:“好。”
艾莉斯問道:“那個叫東伊的孩子查到了嗎?”
飛羽甩甩頭:“這個名字在這座森林裡實在是常見了點,我們所查到的都是木族。”
艾莉斯:“排除所有的木族人,因為他並不是。他與一個身著紅紫相間衣服的女人還有一個手握黑色水晶球的湖藍色衣服的女子先後出現,我看他們之間絕對有聯絡,這就是線索。”
澤斯聽到了很在意的字眼:“水晶球。”
艾莉斯點頭:“是的,黑顏色,只是不知那水晶球威力如何。”
澤斯說出這話時連自己都震驚了:“巫師族嗎?!”
艾莉斯知道澤斯肯定非常在意,於是道:“薩蒂卡,讓飛羽去查吧,查了也就知道了。”
澤斯語氣沉重,命令道:“查,一定要查!”
飛羽振翅飛起:“是,陛下。”
艾莉斯看著澤斯,搖了搖他的手道:“別擔心,飛羽很快就會傳回訊息的。”
澤斯:“沒想到巫師一族也有動作,我突然覺得帕波爾一戰會很精彩。”
艾莉斯沉默了一下道:“你說過帶領血族大軍的是前朝之臣聖都騎士團,他們對這次的作戰不知道有什麼看法,你詐死出城,那座城池裡的人也不見了飛羽蹤影,只怕時間一長會有蛛絲馬跡可循。”
澤斯:“我有自信那些因這次詐死事件受益的人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