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時為什麼說東方灝殘忍,東方灝她卻是殘忍,他給了她一世的盛寵,同時現在也毀了她,在擎蒼下令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救她,但是他卻選擇了放手不管。
心涼嗎?涼。
心痛嗎?痛。
但是她更恨卿若,如果卿若沒有重新出現東方灝又怎麼對她如此絕情,所以這一切都是卿若的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漸漸地變得陌生,變得疏遠,變得現在昔日曾經深愛的人受到折磨卻依舊心如止水一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東方灝時常在想若是當年他沒有被雲凌曦哄騙,沒有被雲凌曦矇蔽,那他現在是不是就和卿若攜手了,是不是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但是,一切都還沒有結束,不到最後一秒他不會承認自己輸了,更不會放開卿若得手。
想著他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卿若看著雲凌曦像一隻蟲子似得在地上扭來扭去,似乎只有這樣拼命地在地上蹭才能減輕她身上的癢,會讓她得到緩解。
卿若覺得有些乏味了便跟擎蒼說道“擎蒼我累了,咱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好。”說完不理會眾人抱著卿若離開。
雲凌曦的眼睛一直盯著卿若,眼神毒辣,恨不得用眼神將她殺死。
卿若迎上她的目光,沒有半點害怕膽怯,瞥了一眼雲凌曦,伸手拍了拍擎蒼的肩,示意擎蒼停一下,擎蒼抱著卿若乖乖地停下,卿若被擎蒼抱著站在雲凌曦得面前,冷笑著說道“不要那麼看我,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記住下次千萬不要招惹我,代價你承受不起,就像你說的,我現在之所以這樣為所欲為,這樣囂張,我是仰仗擎蒼對我寵愛所以無法無天,那是因為我有資本,但是。。。。你有嗎?”她說的最後的三個字充滿著嘲諷和鄙夷,說完很嘲諷地看著雲凌曦,那種目光充滿了不屑和鄙夷,好像在說雲凌曦你現在才是人們眼中的笑話。
卿若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隻卑|賤的螞蟻,不對,雲凌曦連螞蟻都不如,將她和螞蟻比喻只會玷汙了螞蟻。
卿若扭頭對擎蒼說道“擎蒼你說到底咱們倆事誰仰仗誰?是誰要死纏爛打黏在對方身邊的?”
擎蒼毫不隱瞞的說道“是我仰仗著你而活,是我這輩子非你不可。”
擎蒼說完用於卿若同樣用那種鄙夷嘲諷的目光看著雲凌曦。
“我們走。”
擎蒼二話不說抱著卿若離開。
雲凌曦看著卿若和擎蒼比翼雙飛的樣子,還有他們剛才在她面前炫耀的模樣,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憤恨的瞪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她想說卿若你才是笑話,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看我們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但是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那一刻讓她感到不堪。
東方灝看著雲凌曦如此狼狽的樣子朝外走去,同時說道“來人,將她帶回去,沒有朕的旨意不能踏出房門半步。”
他現在已經不叫她的名字了,不叫她‘曦兒’了,甚至連皇后這兩個字都不會說出口,是覺得她給他丟臉了嗎?
雲凌曦的手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抬頭望著東方灝,她很想問東方灝,為什麼你不想想我為何變成這樣,我全部都是因為你。
從外面走進來幾名隨從將雲凌曦拖了出去。
蓮衣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再蓮衣在出去的時候,有一個扔東西的小動作。
只是當蓮衣回到只有雲凌曦的帳篷的時候,雲凌曦親手交給她的髮簪從她的髮髻消失不見了。
“娘娘,您交給奴婢的事情奴婢都辦妥了。”蓮衣湊到雲凌曦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雲凌曦哪有心思理會,好不容易有人放開了她的手,她開始盡情的撓自己的肌膚,片刻的癢感到舒爽,結果雲凌曦越抓越上癮,越抓越用力。
蓮衣見勢不好趕緊抓住雲凌曦的雙手,勸道“娘娘,不能再抓了,再抓您的面板就該被您抓破了。”
雲凌曦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她說的話,只是閉著眼睛自顧自的不停地抓。
尖銳的指甲在她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紅色的印記,更嚴重的被她抓破皮,鮮血順著傷口滲出來。
蓮衣無奈只好從外面喊來幾名力氣大的宮女,將雲凌曦的雙手捆綁住。
雲凌曦瞪著蓮衣和其他宮女,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是在破口大罵他們。
蓮衣對其他宮女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另外找個太醫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