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眾卿家先出去吧!”
“是,父王。”衛斯和大臣們同時向坦勒躬身,然後面向坦勒後退數步,才轉過身,紛紛離去。
不少大臣們在離開會議廳的同時,還偷偷的瞥了蕭恩澤一眼,眼中包含著同情。
蕭恩澤鬆了口氣,好在揀回條命。雖然有杖責一百的處罰,但他對修煉霸術的身體頗為放心。只是坦勒給他的半個月的時間,讓他大傷腦筋。
這半個月內,只要波妮兒向坦勒告狀,他的身份就會被取消,還要接受王國的處罰。蕭恩澤根本不用去考慮波妮兒會不會去告狀的問題,畢竟這個答案是不需要猜測的。
這個渾女人!看來——我得打算開溜了。
當衛斯和大臣們都離開後,小會議廳內便只剩下坦勒、馬休和蕭恩澤三人了。這時,一個女人的身影從會議廳的側門內走進來,蕭恩澤定睛一看,竟是波妮兒。
看她那張笑容滿面、幸災樂禍的臉,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定是被她看在眼中。
波妮兒踹蹦跳跳來到坦勒的身邊,拉著坦勒的胳膊,就像是一個在父親身邊撒嬌的小乖乖。蕭恩澤抑制住想嘔吐的衝動,心裡祈望著波妮兒不要再出什麼鬼主意才好。
波妮兒用得意的目光看了蕭恩澤一眼,然後將小嘴湊近坦勒,道:“父王,您對他的處罰真夠輕的,他是個武夫,杖責一百打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癢。”
“閉嘴!給我跪下!”坦勒怒目瞪著波妮兒,惡狠狠的說道。
“父王,我……”
“跪下!”坦勒在護手上狠狠一拍。
波妮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懵了,畢竟坦勒的憤怒不是假的,她急忙跪下,戰戰兢兢的低下頭。
坦勒指著波妮兒,怒道:“波妮兒,你嫌這件事鬧得還不夠大嗎?你不要臉面,我們這個王室還要臉面!”
他又指著蕭恩澤,道:“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半年前本王給你定下這門婚事,你就心裡不快,想忤逆本王,你又沒有這個膽子。所以,你就陷害威廉森,想透過本王來除掉他!是嗎?”
“父王,我沒有……”要說沒有那是假的,在坦勒嚴父的威嚴下,波妮兒顯得很是底氣不足。
“沒有?難道威廉森還真敢打你不成?”坦勒朝蕭恩澤望去,道:“威廉森,我知道剛才有王國大臣在場,為了顧全大局你才認罪的。我現在問你,你要說實話,你究竟打過波妮兒沒有?”
蕭恩澤心裡已經笑開花了,但臉上卻是無比真誠,道:“父王明鑑,我是真心實意愛著公主。在為她梳頭的時候,我就是不小心扯掉她一根頭髮,都會心疼半天,我哪敢打她啊!”
波妮兒面色鐵青的看著蕭恩澤,暗罵無恥,心想:“你為我梳過頭嗎?什麼時候?”
波妮兒爭辯道:“你胡說!你昨晚就打過我!”
昨晚——的確是打過,而且還是打的屁股。
蕭恩澤想是這樣想,但此時卻不會承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父王,兒臣冤枉。”
波妮兒也對坦勒道:“他狡辯!”
坦勒擺擺手,道:“他昨晚有沒有打過你一查便知,波妮兒,你敢現在讓女醫官檢查你的身體嗎?如果是昨晚打的,那麼你身上一定有傷。”
波妮兒張嘴就準備答應,可轉念一想,蕭恩澤打的是屁股,雖然手下不輕,但屁股上肉多,根本就沒有傷。想到這裡,波妮兒臉上微微一紅。
見波妮兒的神色猶豫,坦勒道:“怎麼?不敢了嗎?”
“我……”波妮兒無言以對。
坦勒重重一哼,喝道:“波妮兒,你從小任性,父王也都依了你。但你現在長大成人,身為人妻,卻還是這麼刁蠻任性。今天父王不治治你,恐怕你今後難以改正。馬休,替我鞭打二十!”
馬休勸道:“陛下,這……”
“本王叫你打,你就打!”
“是……”馬休無奈,向波妮兒緩緩走去。
蕭恩澤看見,馬休手中不知何時抓著一條鞭子。看來這一切,早是坦勒安排好的啊!國王就是國王,城府深不可測。
波妮兒目瞪口呆,原本她是來看蕭恩澤捱打的,結果現在成了自己捱打讓蕭恩澤看。但現在坦勒根本不相信她,她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偏過頭,不願蕭恩澤看見她的模樣,更不想看見蕭恩澤的笑容。
威廉森,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看見我捱打,你一定很開心吧!
馬休握著長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