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皮、面具裡挑了張極普通的帶上,倒不是把白玉熙的吩咐當金科玉律,而是來這樣地方,樣貌越普通,越不引人注目,就越便當。
入了萬花樓,尋到名義上的老闆——翠媽媽,亮了腰牌,換得上好舞衣一套。這就意味著,她今晚的活兒還算輕鬆!不用扮作姑娘,陪酒賣笑,只需在大堂設定的舞臺裡,輕輕擺動身子,做些個簡單的舞蹈動作,當個陪襯的伴舞就成。
那臺子上一站,看著萬花樓賓客盈門的光景,也算是見識這都城繁華的一角。夜色漸濃,不知不覺已到了深夜,大廳客人大多酒興已盡,被姑娘們引進了房,翠媽媽使了個手勢,她算徹底解放,捶了捶舞得痠軟地手臂,往樓裡走,準備換完衣服走人。
走過過道拐彎處,和一人擦肩而過,一股熟悉的香氣直穿入鼻,不由得止住了步子,回了頭,卻見那人匆匆離去的背影更加熟悉。
腦中一個人的臉孔一閃而過,她略猶豫了下,便悄悄跟了過去。
那人急速上了二樓,在一排廂房門前越過,步子停在了東首最靠裡的那間廂房前,伸手輕輕一推房門,跨步邁了進去。
她貓著腰來到廂房窗下,抬手輕輕撥了撥窗戶,熟練地在兩扇木窗之間弄出了一條極細的縫隙,往裡瞧。
只見一個面若芙蓉的姑娘,扭著那不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