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卻沒有辦法確定。
“我……”
塵玉音被東方不敗看的侷促不安,不敢看東方不敗的眼睛,她心中無比的慌亂。深呼吸一次,終於穩定了心神,她輕聲開口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我有分寸的。佛曰:……”
“佛曰什麼?佛曰:別人打了你的左臉,還要把右臉伸過去讓人家再打一次,然後說歡迎再次光臨?那樣的不是佛,是傻子!”
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抹的怒意,他不想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無論是誰,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行,霸道的佔有慾是每一個大男子主義者的通病。
被東方不敗一句話一說,連鸞兒都不看那邊的耍猴表演了,不由被東方不敗逗得花枝亂顫。塵玉音心頭更是無比的慌亂,她能夠感受得到東方不敗對她的好意,那種關懷是從來沒有過的,讓她的心暖暖的,也把她的心裝的滿滿的。
她偷偷的打量了他一眼,把他的眉目都記在心中,這一刻他是那麼的英武帥氣,全身帶著一種霸氣,讓她無比的迷醉。
“我知道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像是一個被呵斥了一頓的小孩子,乖乖的認錯了,這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她可以喜歡一個人,可以為別人做很多事情,可以受到委屈而不發一言,可是誰也無法動搖她的心智。就像是這一次,雖然門內的人都不想讓她出來,可還是誰也無法阻止她的決定,她還是來到了海藍學院。
想到這裡,她的心頭突然浮起了一個故事,那是一個關於佛門飛天的故事。飛天在佛門之中地位極高,只有真正心通禪理之人才能擔任,而曾經有一個飛天事佛極誠,每日早晚祈禱,誦讀佛經,所有人都沒有她虔誠。
就這樣一個虔誠的飛天卻愛上了一個男子,從此她再也不曾禮佛,再也不曾上香,也不曾翻過一頁佛經,讀過一句佛理。隨後佛陀降怒,要把飛天和那一個男子殺死。行刑之前,佛陀問她有沒有懺悔之念,心中有沒有明悟。
可是,就算是面對佛陀之怒,她凌然不懼,挺胸道:“為了她,我已經無所畏懼,也可以為他改變一切。愛情的力量遠勝過佛祖的偉力!”
飛天和她的戀人死了,而她的故事也成了一個反例在佛界流傳了下來。
塵玉音心頭一顫。我也在改變嗎,我也被他一點點改變了嗎?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顫,心中連忙喃喃誦經。用自己的虔誠來懺悔自己竟然對佛陀產生了懷疑,竟然跟那一個被處死的飛天有著同樣的心理。
咻!
一道明光在天邊一閃而逝,打破了相互望著的東方不敗和塵玉音。塵玉音望了東方不敗一眼,心頭一顫,一種愧疚湧上了心頭,沒由來的出現,又沒由來的消失,連她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
東方不敗也放棄了那一個話題,他轉身向著糾纏在一起的龔會濤和陳英武。只見兩個人全身全是泥土,狼狽不堪,而臉上也都有著數道血痕,還在往外滲著鮮血,更是有著不少的青腫,看起來極為悽慘。
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在糾纏的戰鬥之中撕得破碎不堪,有的地方都已經露出了衣服下面的面板,卻無一例外的全是青紫,想來兩個人打的興起。誰也沒有保留一絲一毫的力道,都發洩在了對方的身上。
不過,東方不敗看了一眼之後確定,此時已經是龔會濤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他壓在了陳英武的身上,摁住仍在不斷掙扎的陳英武,右手抬起。一個大耳刮子朝著陳英武甩去,發出“啪!”的一聲。聲音十分清脆,無比悅耳。
被龔會濤一次掌摑。陳英武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哭,連爹孃都叫了出來,顯然是被龔會濤打怕了。
可是龔會濤卻打的興起,一耳光又一耳光的啪啪作響,陳英武原本都腫脹不堪的臉蛋頓時再一次腫脹了起來,不幾下都跟豬頭一樣大小,連罵聲都已經分不清楚了,只是在口中不住的支支吾吾的亂嚎,實在是慘到了極點。
龔會濤掌摑之後,臉上帶著十分滿足的神情,放聲大笑,神情帶著無比的驕傲,儼然一個打了勝仗,得勝歸來的大將軍一樣。
饒是塵玉音性情穩重,這一次也不由被龔會濤和陳英武的表演逗得嬌笑不堪。想來這個世界的人們的人生無比的枯燥,,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整天除了修煉還是修煉,笑點實在太低。
正在感嘆的時候,身邊的塵玉音止住了笑聲,眼睛望向天空,她衝著東方不敗淡淡的道:“執法者來了,這裡還是讓他們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