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程安雅臉頰一扭曲,容顏唇角一顫,葉三少和楚離相視一眼,一陣惡寒。
好像真是親吻耶……
“莫非海藍沒了,卡卡真的就退而求其次?”
容顏,“我覺得安雅有再生一個女兒的必要及需要。”
程安雅被雷了。
葉寧遠抿唇,“怎麼看非墨也是腹黑攻吧。”
楚離,“胡說,我們家卡卡哪裡像受?”
“攻受是對比而言的,和我們家非墨一對比,很顯然就受了,誰搞的定非墨?”
楚離淚了,兒子你要爭氣啊,絕對不能被壓倒。
墨曄說,“這一代男孩太多,從小又親密,果然是個問題。”
墨玦想到自己的小白和那兩兄弟,淚了。
價值觀差不多,世界觀差不多,興致愛好也差不多,且個個又絕頂聰明,和同齡孩子不是一個水平的,碰出火花太正常了。
海邊,卡卡捧著葉非墨的臉,笑道,“你別再動啊,我都取不出了。”
“疼。”
“誰讓你耍賴?”卡卡說道,他比葉非墨略高出一點,為了幫他取出隱形眼睛,不得比偏頭著,又看非墨可憐兮兮的,不禁笑起來。
這是第一恐怖組織一款透視隱形眼鏡,和他們比賽第四局的時候,葉非墨有嚴重的危機感,於是讓卡卡把這副隱形眼睛給他戴上,他可以看見對手所有的牌。
穩贏不輸。
“要是被墨家兄弟知道,你就死定了。”
這手段都能想得出,也只有葉非墨能辦到,太狡猾了。
“你不說,誰知道?趕緊的,別磨蹭,疼死我了。”這眼鏡比較特殊,要別人幫忙取下,取下來的時候葉非墨因刺激眼睛微紅。
卡卡幫他吹了吹,收起眼鏡,“還行吧?”
“沒事。”
兩人一向勾肩搭背,轉頭見不遠處一大堆人,葉非墨和卡卡第一想到的是,壞了,他們被識破了,可是看各家大人紛紛扭曲地看著他們,那表情好像有點……曖昧到變態。
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一頭霧水,誰告訴他們怎麼一回事?
墨小白見他家小表哥眼睛紅紅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小表哥,你是被壓的吧,你是被壓的吧,啊啊啊啊,我突然平衡了。噢噢噢哈哈哈哈,世界太美妙了……”
墨小白赤著膀子叉腰笑得一顫一顫的,把各家大人也笑得一抖一抖的,集體很和諧。
葉薇有一腳踩扁他的衝動。
葉非墨和卡卡仍然一頭霧水。
沙特,利雅得。
白夜在DLK展覽館欣賞這一次的畫展,其中有一副畫就是葉寧遠作品,他唇角揚起,這孩子天賦真好,全天賦啊,作品都能在DLK展覽。
一名美麗動人的女子前來搭訕,目光露出仰慕,白夜抱歉地揚了揚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枚簡單的白金戒指,明白地表示自己已婚身份。
那女子失望而歸。
白夜輕笑,繼續賞畫。
這枚戒指是他和蘇曼所認定的婚戒,多年來沒人脫下,女人見了也識趣,擋了不少桃花運。
身為一名三十多歲的成熟男性,白夜無疑是魅力無邊的,俊逸溫柔的輪廓,溫文儒雅的氣質,總是透出幾分瀟灑,那歲月沉澱下來的睿智和內斂在他身上顯露無疑,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不管在哪兒都是備受矚目的。
今天蘇曼不在利雅得,他去臨城辦事,已經七天了,明天才歸,白夜一人從展覽館出來,開車去酒吧,蘇曼不在的日子,過得很慢。
利雅得的生活比歐洲要無趣得多,娛樂甚少,蘇曼也並無什麼特殊愛好,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和設計武器,兩人一年有一半時間在利雅得,一半時間周遊世界,日子過得輕鬆。
蘇曼不在利雅得的日子,白夜時而也去尋樂子,所謂的尋樂子就是和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或是去釣魚,打高爾夫球,或是聽音樂會。
車子聽在一家透著古典風情的酒吧前,白夜悠然走近。
利雅得也有不少出名的gay酒吧,若真想尋樂子可以去那種酒吧,白夜也曾去過,但他一進去便受不少干擾,他不喜歡,後來索性都去普通的酒吧。
這一家有古典特色的酒吧就很符合他的品味。
今夜的酒吧人滿為患,酒吧內音樂悠揚,極具格調,並無什麼熱歌勁舞,倒是有不少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