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顛簸的車子重新趕往‘開皿’。
林寒閉目感受,很快就能見到尋南墨的心情。就像蘭巧那日嫁來這裡,即將見到丈夫的心情。激動、興奮、憧憬、幸福,一切的一切,都是蘭巧認為最美好的以後。
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主動或被迫離開了那裡。她走時,又是什麼心情?
“蘭巧走時,是高興還是害怕?”林寒自言自語時,開著車的劉銘透過後視鏡看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可是跟你爺爺一起辦過案呢。”
“我爺爺?”林寒驚愕。
張申俞也看向了似是在回憶往事的劉銘。
“是啊。”劉銘淺笑,“那是當年轟動一時的‘黃油連環殺人案’,我剛從警校畢業,你爺爺被請到我們小隊做技術指導,他可真是神人啊,好像什麼都知道。”
劉銘扭頭看了看林寒,“雖說這樣說是對逝者不敬,不過,你爺爺當年有個外號,叫做‘神經神探’,他總是自言自語,對著空氣說話,這樣慢慢就把案子給破了。你剛才自言自語的樣子,還真像他。”
林寒微怔。聽劉銘所說,爺爺的一舉一動倒讓她覺得熟悉,‘對著空氣說話’,或許爺爺面前的不是空氣,而是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林寒咬緊牙,神色緊張。她不再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爺爺,他極其陌生,或許還沒有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