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個朋友,和我爸一樣是個工作狂。跟他比,我爸算是話多了。”
母親淺笑,“還有比你爸更沒情商的人?”
“我爸在那人面前,情商都能爆表了。”
笑瞪一眼說話沒分寸的人,母親遞給她一份兒早餐,“你先吃。”
看著手裡的東西,林寒碰了碰母親,“媽,你總說我做飯不好吃,可有的是人喜歡呢。”
“是誰這麼沒品位。”
“三個呢。”
母親無奈地搖搖頭,不理睬她說的是真是假,“快去吃飯,吃完給你爸趕緊送去,別餓著他。”
“重色輕友的媽。”林寒跑到餐桌前,將麵包和牛奶幾口吃完,用手抿著嘴巴,又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拿起母親裝好的飯盒跑了出去。
…
‘雙林偵探事務所’。
醒目的紅色大字映入眼睛。林寒知道,這個‘雙林’是指父親和她,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家的爸爸總是勸女兒上學時別報刑偵專業,危險。而林父特別支援林寒選擇這個專業,還將事務所算上了她一份。
停好車,提著食盒走入,林寒對事務所的四個工作人員打了招呼,走入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林炎,正在埋頭分析資料,聽見推門聲後吩咐一句,“去法醫那裡拿過來檢驗報告。”
將食盒放在他一旁,林寒笑道:“看你吃完飯後,我再去。”
聽到她的聲音,林炎立刻起身,“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啊。”
“爸,我是女孩兒。”林寒撒嬌地抱著他的手臂,“這不是聽說你想我,快馬加鞭就趕回來了嗎?”
指指她一身的運動裝,“看看,哪裡像個女孩兒。”
“我去那個鎮子時,可是每天穿裙子,淑女的很。”林寒的眼睛斜向桌上的資料,林炎立刻將它遮蓋起來。
“小氣。”知道林炎的脾氣,不給她看,她要也要不過來,林寒開啟桌上的食盒,將吃的放在林炎面前,推他坐下,“快吃吧,我媽準備很久的愛心早餐。”
“還是你媽最好。”林炎開心地吃起來。
“你們就秀恩愛吧,別忘了你家女兒還單著呢,也不知道替我著急。”
咬著小巧的包子,林炎回道:“你還小,更何況,外面不是有很多你爸挑選的候補人員嗎,你隨便找一個,我都不會反對的。”
指著屋子外的那四個人,林寒搖頭,“才不要呢,都是我師兄,尷尬死了。更何況,沒感覺。”
“沒感覺可以慢慢培養。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申俞這孩子就挺。。。。。。”
“爸,你先吃吧,我一會兒再來,和顧君約好見面的,我要遲到了。”林寒轉身跑走,正撞上來送資料的張申俞。
“林寒來了,剛才還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呢。”
“師兄好,師兄辛苦。”林寒彎腰將地上散落的資料搓成團,抱起來塞到張申俞懷裡,“師兄加油,看好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給張申俞說話的機會,林寒立刻跑走。像是甩掉什麼一樣輕鬆地倚靠著車座。突然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將後視鏡調整,裡面映出了自己的樣子。不是碎花裙子、雙馬尾的女人,而是高馬尾,一身休閒的自己。
“入幻工。”她輕輕說出一句,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那個曾經接觸過的世界,更像是昨天的一場夢。這裡,現在,就像夢醒的一刻,讓她有些失落,又有些不舒服。
舉起自己的一隻手,看了看手腕處的青筋,林寒自言自語著,“什麼是‘生血’?誰才能攜帶呢?你,又為什麼害怕‘生血’呢?”
回到家裡,林寒無聊了一整天,快遞送來了從學校短租來的畢業禮服,正準備試穿,耳邊響起了母親喊她的聲音。
走進衛生間,母親正在洗衣服,手裡拿著一枚胸針,是尋南墨給林寒戴在裙子上的,她竟然忘記還回去。
“這個東西很別緻,哪裡得到的?”母親捏在手裡看了看。
接過胸針,林寒微微愣怔,“是個朋友借給我的。”
“那就放好,回頭還給人家。”
點點頭,林寒握著胸針離開。
本以為再也不會和那裡有聯絡,本以為,那裡是一場夢。現在,手裡的東西,握緊了會產生痛感,是真實的。
尋南墨。胸針的主人,真實過。
將它放在餅乾盒裡放好,裡面都是林寒從小到大珍藏的寶貝,這枚胸針很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