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真的知道些什麼。。。。。。
林寒猶豫時,銀鐲靠近了她。本被藏銀包裹的全身,開始慢慢泛出肉色,身子也不再僵硬,他露出了血盆大口,如同第一次見到林寒的滬琅,恨不得將林寒撕扯乾淨。
“林寒接著。”小豆從遠處衝來,扔給林寒一根木棍,上面塗了‘松子油’。
林寒穩穩接下,對準銀鐲的胸口刺去,受了木和松子油的刺激,銀鐲無法再恢復堅硬的外體,抽搐倒地。
“小豆。”林寒抱起因為接觸松子油而抽搐打滾的小豆,鑽樹跑到豚雲的北北灣,“豚雲,快開門。”
蘋果樹本在門前打盹兒,看到全身刺痛的小豆,立刻搖擺樹葉。
豚雲聽到樹聲,跑了出來,“小豆,他怎麼了?”
林寒抱緊他,“他碰了松子油?”回想整個過程,小豆一定是握著帶松子油的木棍跑了很久,他年齡不大,一定耗不過鬆子油帶來的傷害。
豚雲從林寒懷裡接過已經縮成一團的小豆,他全身軟綿綿的,也不再抽搐,像是死了一樣。
“你彆著急,小豆不是新靈,他能熬過去的。”豚雲將小豆放到床面,從窗戶接過蘋果樹遞來的花汁,她猶豫一番,捏起林寒的手指,咬破,滴了些生血到杯子裡,“小豆,喝了它。”
“主人。。。。。。不讓我喝生血。”小豆虛弱的搖搖頭,貓尾巴移動一下。
“如果不喝,你以後就只能是隻貓,再也化不成人形了。”豚雲將杯子湊到他唇邊,“做了貓,怎麼抱林寒呢?”
小豆抬眼看了看面色焦急的林寒,點點頭,聽話地喝下摻了生血的花汁,昏睡過去。
倚靠牆面,林寒疑惑,為什麼每個靈都想要喝她的血?抬起手,盯著指尖流出的血色,林寒嚐了一口,腥味兒很重,和普通的血沒什麼區別。
“他什麼時候會醒?”林寒問進屋送藥的豚雲。
“過一個晚上就差不多了。”
“你在這裡照顧他一下,我要回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不等警司了嗎?”豚雲看她的臉色不對勁。
搖搖頭,林寒轉身離開。
回到林傅鍾在郊外的房子,林寒推門而入。林炎沒有去事務所,見她回來,遞給她一杯母親剛剛泡好的茶,“最近忙什麼呢?”
母親從廚房走出,見林寒全身無恙,放心地撥出一口氣,坐在了林炎身邊,“你們兩個就不能找個正常的工作。”
林炎笑了笑,正要說些開心的,卻聽林寒道:“爸媽,什麼是‘生血’?”
…
尋南墨回到精靈樓,穿著正式打扮,深黑色的西裝前,是金色的小鹿胸針。手中是從滬琅那裡要來的屍鐲。再去老房,銀鈴幻化的男子還躺在落地窗前。
將屍鐲戴在男子手腕上,上面繫著去掉藏銀的銅鈴,兩個東西剛剛觸碰,就開始相互吞噬,男子在這股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
最終,屍鐲化為一片血水,銅鈴在血水中泛出乳白的氣泡,直到被溶解乾淨。
眼睛斜向血水裡的木棍,尋南墨轉步離開。
北北灣,豚雲見尋南墨趕來,立刻跑去,“林寒走了,臉色很難看。我為了救小豆,用了她身上的血。”
眯眼,尋南墨看向低下頭的豚雲,“我說過,除了‘入幻工’,任何人不得使用生血。”
“可是,小豆的命。。。。。。”
“他可以喝我的血。”尋南墨不再理睬繼續解釋的豚雲,走到綠松面前,鑽了進去。
客廳內,母親掩面低泣,對於林寒突然的疑惑,她顯然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林炎飲了杯茶,重重地呼了口氣。
推門而入,尋南墨立身林寒一旁,眼睛柔柔地看向驚愕的人,嘴角挑起一抹笑,“你真的想現在知道?”
點點頭,林寒肯定。
“如果兩位不方便說。。。。。。”
未等尋南墨說完,林炎抬抬手,起身,“還是我們說吧。畢竟,這件事情與你有關,讓你開口未免太為難。”
與尋南墨有關的事情,林寒想象不出。
林炎握拳,“小寒,你出生的那天,爺爺曾來看過你。他是精靈警司,我們一家人都為精靈做事。”
精靈警司,林傅鍾。
林寒的爺爺曾經的身份。
然而,尋南墨說過,他的位置,是殺了上一任精靈警司得來的。
林寒驚愕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