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極為普通,他卻可以看到裡面的幻象。”
林寒驚愕,“你說,一切都是假的?那個鏡子里根本沒有幻象,沒有藏著肖乾?”
尋南墨:“其實,許從武就是那面鏡子,百年後幻化成了人形,他是一個鏡靈。我想,他曾經屬於肖乾,它愛上了自己的女主人,可是,肖乾參軍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它思念成魔,變成了鏡靈。”
“那麼,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他告訴我們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每日沉浸在幻想中,以為那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的軍。人身份,他的家庭,他的這一生,都是他的想象。”尋南墨微微眯眼,“他憑什麼能夠輕易登上‘入幻工’的船?背後一定有人指點。”
“有人在幫他?”
尋南墨搖頭,“有人在利用他。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刻意進入到他的生活,或許扮成了他的家人。”
“那麼,老船工不是見過他的父親嗎?”林寒追問。
“老船工半年前遇到了許從武,然而,咒笛半年前還在高寅手裡。”
林寒驚覺,“老船工見到的是高寅,而高寅用咒笛控制了老船工,讓他以為自己見到了許從武的父親。讓他認為,許從武的父親長得像他的兒子?”
點點頭,尋南墨看向河面,見那老船工已經消失,他立刻走近一棵樹,拍了拍。
“主人。”穿山甲從地面露出頭。
“讓安全部去將送我們入幻的老船工保護起來。”尋南墨吩咐。
穿山甲受令,鑽回了土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