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人這樣子都是心裡有了其他男人,我氣不過,打了她。”
“你打過她?經常嗎?”
“她只要晚上拒絕我,我就打她,後來她就不敢了。”文生表情淡淡,彷彿這些有關家暴的話,不算什麼。像是經常發生在這裡的事情。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察覺她開始排斥你的?”
文生想了想,“大約兩個月前。”
兩個月?他打了這個女人兩個月。只是半年的新婚妻子,已經開始接受這種可能會無休止的家暴。
“蘭巧平時喜歡做什麼?”林寒再問。
文生頓了頓,“她剛嫁來時只在家裡待著,對四周也不熟悉,偶爾和鄰居聊聊天。之後,她就是盯著那座山看,又頻繁的回孃家,和鄰居的接觸也少了。”
“她有沒有要好的朋友,去不去打牌?”
“她性子有些孤僻,不喜歡出門,剛開始還有人過來找她說話,後來她就不見他們了。”
林寒疑惑,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招惹出‘偷情’之類的話。
“她這樣,不是更不會有外遇嗎?”
文生斜一眼林寒,“那是跟女人,跟男人,還不一定背地裡怎麼樣呢。”
林寒問:“她開始變得孤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也是大約兩個月前。”
都是兩個月前。這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
“那她有沒有和誰有過節。”林寒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