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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

輕咳一聲,“聽說你有很多隻眼睛,是真的嗎?”

“是。”唇邊挑起一抹笑,“要看看嗎?”

眨眨眼,林寒很想看,又不敢,“嚇人嗎?”

“很嚇人。”

“那算了,我不喜歡恐怖的東西。”林寒轉了轉眼珠,“除了眼睛,你還有很多什麼?”

“心臟、肺、脾、肝。。。。。。”

“好了好了。”林寒盯著尋南墨的身子,“真不知道,這樣一副身子,怎麼能裝這麼多東西,你不覺得重嗎?”

用手揉揉額頭,回:“我跟你們不一樣。”

“那你有什麼是隻有一樣的?”林寒完全沒有察覺尋南墨開始不耐煩的情緒。

在聽到她問這個問題時,尋南墨怔了一下。這個問題是暴露他弱點的問題,別人可能猜測過他這個弱點給他帶來的毀滅性,卻從未確認過。現在,林寒要問的,是他會確認的‘毀滅性’。

到底要不要告訴女人?

“回答你之前,我要確認一點。”尋南墨稍稍坐直了些。

“好,你隨便問。”

尋南墨很少主動問她問題,這對於林寒來說是個驚喜。

“聽說結婚後,要坦誠相待。”他說了一句,不再繼續。

這是什麼問題?

林寒疑惑地眨眨眼,見尋南墨等著答應,她猶豫地點點頭,“是。”

回答時,林寒拖長了音,是在考慮尋南墨問這個的意思。

沒和女人一起生活過的人,只是從另外一個人身上學到了一些所謂家庭的皮毛。那個人買了他的房子,被他稱為義兄。而他對‘妻子’這個詞的全部瞭解,都是從那個義兄和義兄妻子身上看到的。

這句‘坦誠相待’,是義兄說給妻子聽的話。

“既然要和你結婚,那我就坦誠相待。”尋南墨伸出一隻手,將愣怔的林寒牽起,扶著她小心從床上走下。女人沒穿鞋子,他就讓她保持懸空的姿勢,“可能有些疼。”

尋南墨將林寒的食指放到嘴邊,猛地咬了下去。他以前做過這件事,沒有像現在一樣詢問,以前像是對待一件物品,現在,像是對待。。。。。。

尋南墨也不知道像是對待什麼,總覺得,如果女人疼了,他會過意不去,偶爾會自己不舒服。

血色順著他越來越黑的唇邊滑下,灼燒著他的唇和下顎,臉上已劃出一道明顯的燒痕。

“你做什麼?”林寒驚愕,想要去碰他的臉,可是自己手上有血,她抬起另一隻手,撫在他燒痕的一旁。

“我唯一隻有一樣的東西,就是身子。如果被‘生血’吞噬了,身子就會燃燒,然後消失。”

消失?是死的意思嗎?

林寒愣愣看他,“‘生血’很可怕對不對?他不僅會傷害你,還會讓你永遠消失?”

“對,它很可怕。”

“它到底是什麼?”

“你不能知道。至少,不該是我告訴你。”

他不願意說,林寒不想逼問他,可是,突然懸起的心是為什麼?彷彿擔心裡夾雜了些別的感覺。有手指的刺疼、手臂的刺疼,還有,心臟,也刺疼。

正要開口說什麼,尋南墨已經推著她放回了床面,她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像是四周包裹著棉花。只是,是些滿是藥味兒的棉花。

“結婚後,我還不能和你住一起,那座小樓不適合你,你先住老房裡。”

“什麼?”不明所以地盯著說著這樣一句話的人,林寒蹙眉,“結婚嗎?”

“是。”尋南墨起身,“我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對你負責。”

“負。。。。。。”低頭抿笑,林寒終於知道他在說什麼,難怪這樣殷勤的跑來,什麼都說,又什麼都做,原來是。。。。。。

林寒稍稍坐直,身子湊近剛剛起身的人,又將他牽著重新坐下,“誰告訴你,看了我的身子就要娶我的?”

尋南墨,怎麼可能承認是問了別人。沉默良久,盯著女人的唇道:“這些我都知道。”

真的知道嗎?

林寒鬆開他的手腕,倚靠著軟枕,“不管誰告訴你的,她都是在跟你開玩笑,你不用對我負責,我。。。。。。我還穿著bra呢,不算全被你看到了。”

眯眼,盯著林寒的xiong部,“就是那個有兩半的奇怪小東西?”

這對林寒來說,是比肋骨斷掉更‘疼’的一刻。那個人,不但評價了他看到的,而且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