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這樣,也可以讓臉上的紅痕消退許多。
推著綠柏的樹幹,尋南墨盯著林寒走了進去。站在窗前,見林寒沒有回頭看他,和以前依依不捨的樣子很不一樣,他有種莫名的失落。這種感覺有些上癮,卻不舒服。
“康宇。”林寒走後五分鐘,他對康宇吩咐,“去看看她在做什麼,已經很久了。”
康宇轉身離開,一會兒傳來訊息,“她在和父母說話。很開心的樣子。”
又是五分鐘,尋南墨斜靠著座椅,什麼都不想幹,“康宇,告訴她,我餓了。”
不一會兒,康宇來傳信,“她說會做好吃的讓我給主人帶回來。”
起身,尋南墨站在窗前,盯著那棵毫無反應的樹,蹙眉不語。
淺落的夕陽投射來最後一點暖光,打在尋南墨白皙的面頰上,為他透亮的面板描了一層嫣紅。林中,也是西下的斜陽,透過一米陽光,直直的照射在一處地方,很像某日的一個場景。
尋南墨走到矗立的木櫃前,從順手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再環視自己的屋子,竟有點兒像許從武的家,一張生活的照片也沒有,自己的沒,家人的也沒。
他不喜歡照相,可是,他的女人喜歡。
捏著手裡的照片,尋南墨盯了半晌。
那是林寒畢業那日,她的同學為他們拍的照片。也是日光透過樹木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