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就不會出錯。”
第一次有人打斷他的話,抱臂,尋南墨倚靠著門框,“發表意見可以,以後要等我說完。”
抿了抿嘴,林寒背對著他,“我是害怕你影響我的判斷。”
女人真夠大膽的。他的推理和猜測從不會有人質疑,現在,女人卻怕自己影響她。
尋南墨從儲物室走出,“各抒己見而已,自信堅定,就不會被影響和改變。易受影響,這是你的缺點,與他人說什麼無關。”
“說不過你。”林寒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們披上斗篷去檔案室查一查,看看這十年來,有多少人一直在這裡工作吧。”
“看到你肯用腦子我很欣慰。”尋南墨伸出一隻手,“我的斗篷呢?”
“在病房裡。”
揉揉額頭,嘆了口氣,“去拿來。”
“那,我的呢?”
看一眼不懂上下級關係的女人,尋南墨冷冷道:“我是上司,不是傭人,你的斗篷要自己拿著。”
“可,它在你的車子裡。”
“車子在荀鎮。”
瞪一眼明明可以讓人送來斗篷的‘生物’,林寒打了他攤開的手掌一下,“那我穿你的。”
盯著林寒跑走,尋南墨蹙眉,再看她打在掌心的紅痕,將手放在了兜裡。不一會兒,他拍了拍牆壁,“林寒的斗篷快些送來。”不知對誰吩咐一句,牆壁內傳出鑽洞的聲音。
尋南墨不耐煩道:“輕一點兒。”
一隻穿山甲將頭鑽了出來,“這個醫院的牆壁太硬,我跟著主人移動很辛苦,剛做的指甲都裂了。上次給林寒送胸針,我就鑽的滿身是傷。”
“辛苦就回去練習鑽山,看看哪裡更疼。”
穿山甲衝他吐了吐舌頭,“我就不是鑽山的料。”說著,將頭又縮回牆面,伴隨著‘嘩啦’聲,尋南墨輕輕一咳。
“哦”,穿山甲回了句,“我學康宇走地下”,‘嘩啦’聲慢慢消失。
林寒跑回成人病區的大樓,對電梯管理員報了樓層,重新回到母親的病房。
“媽媽醒了嗎?”她推門走入。
林炎看她一眼,她脖子裡的傷痕已經消失,像是從來沒有過一樣。
林炎頓了頓,淡淡回:“剛才睜眼了,只是意識還不清,醫生也來看過了,說是沒大礙,迷藥的分量雖重了些,但沒下殺手。”
林寒拿起牆面衣鉤上掛著的黑斗篷,“爸,我去辦點兒事情,天亮之前回來。”
林炎不看她,點點頭,“去吧,小心點。”
張申俞慌忙起身,“用不用幫忙。”
搖搖頭,林寒其實很需要幫手,只是,她需要和尋南墨隱身,這個不方便被張申俞看到。
還沒等林寒開口,林炎突然吩咐一句,“去跟著她,她和我們查的事情一樣。”
“你們也在查‘屍嬰’?”張申俞看向抓緊斗篷的林寒。
林寒搖搖頭,“是荀鎮的九叔認識的女人在這裡丟了孩子,我們幫忙找找。”
“那女人丟的孩子多大了?”張申俞剛剛問出口,房門被開啟。
尋南墨抓著另外一件斗篷站在那裡,替還沒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林寒回道:“剛滿一歲,小名叫‘樂樂’。”
張申俞確定這和他們查的是同一個人,放下芥蒂轉向尋南墨,“是他,我們也在查。那個女人已經報了警,我們現在是警方的特別顧問。申請的警服和證件我都帶來了,有了這些,去查案也方便些,我和你們一起去。”
將手中的斗篷遞給林寒,尋南墨示意她將斗篷重新掛回去,再看張申俞,“我需要調取醫院所有員工的檔案。”
“好,等我去換上警服。”張申俞對林炎點點頭,先從屋子走了出去。
林寒也對林炎打了個招呼,朝張申俞跑去。
尋南墨盯著起身的男人,沒有立刻離開。見他站著面對自己。尋南墨神色尤為寒冷,“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莫名其妙地問了句。
林炎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說跟著你們的案子走嗎?”他低頭淺笑,“那只是巧合而已。”
“你那個徒弟帶著gong弩去‘開皿’尋找蘭巧,我不認為是巧合。”
林炎撓撓頭,“那個啊,只是聽前輩們說塗了‘松子油’的東西不會傷人,是好用的wu器,也就學著做了一把,沒別的意思。”
“哪個前輩?”尋南墨向前走了一步,身後的房門自動緊鎖。
林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