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響動的父親從屋內跑出,盯著滿身泥濘的孩子,他沒有安慰,反而氣憤地打了他,“知道我們用了多久去找你嗎?珍妮就是這樣教育你的?骯髒的孩子,快進屋。”
第二天,珍妮得到通知,來家裡接他。
重新回到熟悉的家裡,伍德忘記了以前的不快,繼續和珍妮生活。
四個月後,珍妮的肚子大了起來,她告訴伍德,“裡面住了一個和你一樣的孩子,我們愛你,也會愛他。”
“他在你肚子裡不會悶得慌嗎?”伍德盯著肚子驚奇。
“會啊,所以你要經常陪他聊天。”
“那他能出來見我嗎?”
珍妮笑了笑,“等他哪一天不害羞了,他就會出來見你了。”
伍德一直等待著珍妮肚子裡的孩子出來見他,這成了他每天期盼的事情,他天天抱著珍妮的肚子,和裡面的‘他’說話,說得最多的就是,“如果珍妮的肚子是我的就好了,這樣,我就能帶著‘他’一起玩兒了。”
珍妮淺笑,揉了揉他的頭髮,“你是男孩子,不能有像我一樣的肚子。”
然而,信奉上帝的女人並沒有如願的生下她的第一個孩子。她也在生產過程中死去。
伍德記得,他們將嬰兒的屍體從珍妮身上拿走的時候,說那是一個女孩。
趴在窗戶上盯著他們將珍妮的屍體運走,伍德並沒有感覺難受。他一直覺得珍妮還活著。
一年後,珍妮的丈夫娶了另外一個女人,麥娜。是個一進門就挺著大肚子的人。
麥娜從見到伍德的第一眼就露出兇光,特別是在得知伍德不是現任丈夫的孩子時,曾一直提出要丈夫趕伍德回家。
只是丈夫答應珍妮要好好照顧伍德,所以,將伍德留了下來,扔在了屋頂的小閣樓裡。那裡有伍德的所有朋友:能輕易吞下蟲子的蟾蜍,一口吃進小鳥的貓,和那條總是挺著肚子而來的巨蟒。
“那個骯髒鬼,為什麼還要他住在這裡。”麥娜整日咒罵著。
直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那日,伍德聽到了她瘋狂的喊叫聲。聽鎮裡的人說,她生了一個畸形兒,一隻眼睛睜不開,一隻眼睛是白色。
“有惡魔詛咒了他,是樓上的那個骯髒鬼害的,他是不詳的東西,害死了珍妮,現在又害了我的孩子。”麥娜每天都去街裡喊叫,說伍德身上有惡魔。
直到有一天,他抱著不知為何就死去的畸形兒去埋葬,她抬頭,看到了伍德房內的那條巨蟒,嚇得昏了過去。
之後,伍德房內藏著巨蟒的事情傳遍小鎮。人們擔心安全問題,推開他的門檢視,並沒有發現那條蛇。而是看到那隻醜陋的蟾蜍和滿嘴鳥血的貓。
他們將兩隻恐怖邪惡的東西打死,將伍德鎖在了房子裡。
之後,伍德就再也沒有從樓上走下去過。
他如同野人一般在閣樓裡獨自生活,一直活到十七歲那年。起初珍妮的丈夫會給他送飯,而後,所有人都說他是惡魔,珍妮的丈夫便不再管他了。
他一直靠巨蟒為他捕食獵物而活,剛開始,他吃死物,後來,他和巨蟒分食活物。他覺得,混著腥血的肉味才是最好的食物。
那天,他剛剛吞下一隻老鼠,就聽到樓下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伴隨著有節奏的拍打聲,他將眼睛放在閣樓下一塊兒損壞的木板上,樓梯口,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
他好像見過這樣的事情,只是,每一次的男人都不相同。
起初是珍妮的丈夫,後來,是四周的鄰居。
現在的男人,有些陌生,他從未見過。只是,男人身下的女人,他卻記憶深刻,正是將他囚禁的麥娜。
這個可惡的女人很享受地任男人摸遍全身,再將她不時的提起放下,看似重重的摔擊,她卻歡樂的笑了起來。
她要男人再使勁兒些,她的叫聲傳遍整個小樓。
房門被開啟,是珍妮的丈夫回來了,他拖著疲累的身子,這些年老了很多。手裡捏著辛苦賺來的工錢,喊了一聲麥娜的名字。
來不及穿衣服,麥娜將偷情的男人推到閣樓處,快步跑到樓下。
“你可以買那條裙子了親愛的。”丈夫將錢遞給了身材誘人的女人。
麥娜見到錢很高興,撲到丈夫身上又親又咬,將剛才沒有發洩完的力氣全都用在了丈夫身上。
她可真歡樂。享受著整個小鎮的男人的摩擦,痛快地幾乎快要昏厥。她熟悉他們每個人,知道怎麼樣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滿足,特別是樓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