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那種身價當然也包括某方面的技術含量啊,所謂的‘魅影’不正是有‘誘惑’的含義嗎,被騙的只有你一個而已吧,政治家先生!”
“……其實你剛出道時,接過GV片吧?!”
“沒有,沒有啦!雖然我覺得舞蹈訓練和拍GV只是有實質和沒實質的區別,我的舞蹈教練經常蹂|躪我的身體……”
“……”連相柳沉默了,看著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鴉用單純清澈的眼睛露出壞到透頂,甚至是有種做完事就打算跑路的很“渣”的表情,他覺得自己的確是被騙得很慘那!
“所以,我是你一開始就鎖定的縱慾物件?”
“相柳看起來,應該是會謙讓的……”某人老老實實,直言不諱地嘀咕。
連相柳眯了眯眼,微抬下巴,把鴉的頭髮抓得更緊了些,看起來就像是他在強迫這個面容清秀的少年:“敢做完就飛去別人的巢的話,你儘管試試看。”
鴉很無辜地微笑著回答他:“安心吧,我會很專一在你這的,絕對不貪戀別人家的‘菊花’~”說完,邪邪地一股腦兒栽倒下去了。
連相柳伸手攔了攔,悶哼一聲,皺起眉頭齜牙說:“我很想洗一洗你那塞了太多髒東西的腦子!”
鴉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得了吧,你明明就喜歡我這樣,還嘴上不承認。”
他對一臉狼狽,沉默不語的連相柳露出耀武揚威的笑容,稍稍起來擺弄對方的肩膀將之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鬆了褲腰拉鍊一邊道:“大爺我已經脹的難受死了,你想抱怨什麼,等解決完了再說,好不!”
連相柳被按著後頸臥倒在凌亂的被褥上,滿頭的長髮從兩邊頸側垂散下,襯衣最終整個地從膀子上扯了下來,清瘦的背呈現在鴉的視野中,春色一覽無遺。
一個體格高挑的大男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時,羞澀得無地自容似的。
鴉扯嘴笑了笑,很不客氣地除下了連相柳的褲子,接著便是滾燙的硬物頂在了敏感的兩股間……
連相柳下意識地倒抽一口寒氣,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被子。
“放鬆,相柳……”鴉趴在他的背上低聲沉吟。
他勉力地支撐著兩人的重量,冷冷笑了笑:“這種事,我不需要你來調教!”
“是是,相柳都這樣的年紀了,經驗方面一定——”尾音忽然變成了一下沙啞的沉嘆,彷彿男人在得到某種滿足感時,不禁陷入沉默中。
沒有前戲,鴉直接開始了進入的過程,連相柳痛得緊咬的牙齒都在發抖,面色一點點地退了情潮而反而顯出可怕的蒼白來,手指捏緊被褥的力道幾乎能把掌心的骨頭撐斷。
為了忍耐這個過程,他壓抑地低聲說:“不……這些年我沒有對你不忠過……一次也沒有……”
話語的末端逸出沉重低靡的粗喘,卡在喉嚨裡的哽咽彷彿是為了抑制表露出被撐開時的極大痛楚。而嘴角卻有著些微弧度的上揚,似嘲笑又似微笑。
其實這麼些年來,連相柳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忍受過來的,男人畢竟在生理上有著需求,有著縱慾的極度需要,但是對不起“凰”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他當然沒法對正在自己體內發洩的人說,這麼多年來,其實他在極度需求的時候,只能拿著妖之凰的照片來了以自 慰,或者吻著他的照片用手來發洩還覺得很爽,看起來就像個變態似的。
人常說,外表越是斯文冷淡的人,或許有著隱藏的狂熱的性慾飢渴,連相柳是沒有辦法,他沒有考慮過任何的第二種選擇,他能走的只有一條死衚衕。
他看起來給人以性冷淡的樣子,但他其實在身體上也有著強烈的需要,十幾歲到三十歲,正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最性慾最強烈的階段,他當然也有去過夜店,甚至是專門讓男人服務男人的特殊夜店,但是那些都沒用,他的身體就像中了毒癮一樣,深深地被“凰”囚禁了。
所以他現在承受痛苦的時候感覺到的卻是極大的快樂,壓抑得太久而忽然之間釋放出情緒的時候,使他的臉在微笑的時候看起來幾乎是猙獰扭曲的。
彷彿是為他對年的守寡而得意著,為今時今日將重新承受一切而撕心裂肺得瘋狂大笑。
他用力地喘了一口氣後,迫使自己忍耐住不發出嘶啞難聽的叫哭,那麼低沉地緩緩說:“小妖……如果你敢對不起我……我會殺了你,然後把你的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都吞下肚去……”
鴉的器官在身下的人體內順暢地深入淺出,這種激烈性的舉動剝奪著大腦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