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他們同時在一瞬間靜止如雕塑般,幾秒後,將手中的金色短杖橫在半空中,然後一起旋轉了三圈,JESEN將高筒帽摘下,手中多了一隻銀盤,盤中是三角玻璃杯,盛有三分之一的鮮紅液體。

“Bloody Mary……”

富有穿透力的女性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了競技場,在全場正為JESEN的魔術歡呼之際,小妖手中的短杖繞著他的手指開始快速旋轉,最後一次劃過JESEN的面前時,手指一搓,多了一副撲克牌。

掌聲爆發得更持久激烈了。

“迎接新年的鐘聲即將響起,我們需要的是——”

在小妖懷中微笑的JESEN輕舞著旋轉,與小妖對調了位置。

一雙附上了冰層的眼睛,從撲克牌後露出來,帶著經過專業訓練的標準笑容。

“血腥瑪麗之吻,你們之中,將有一位天使與我共飲此酒。”接下JESEN的微笑與臺詞,小妖冰冷卻豔媚的笑容引起了觀眾席中的尖叫。

他手中的牌就像他的奴僕,在十指間靈活躍動。高亢的貝司與低調的吉他合奏著令人心情緊張的樂曲,深沉的鼓發出呼吸一般的節奏。

小妖玩著瀟灑的花樣,白瓷一樣的臉被酒紅色的假髮修飾,身上是魔術師助手的裝扮,緊身的哥特式西裝讓他顯得纖細瘦長。

但是他的身姿確實一種藝術。

“譁、譁”兩下,他指尖的撲克牌分成了兩份,分別在左手和右手。

“神之左手,魔之右手。”他說著聖祠一樣的暗語,雙臂繞過JESEN的頸。JESEN吻了他的左手,小妖將印有JESEN唇印的撲克牌抽了出來。

微微地一笑:“天使們,誰能猜到我手中的牌,我送她一個吻。”

妖之凰的吻,沒有給過任何人,保有著初吻的處子之身,價值60億美元。

整個競技場都在沸騰,只不過在新舊交替的倒計時刻,沒有人會想到策劃者手中的牌,是幸運的祝福,還是死亡的詛咒。

只有一個人,閉上了冰藍色的眼,輕輕勾起嘴角:“黑桃A……”

“林安。”連相柳眼中的湖泊閃過漣漪。林安卻遺憾地道,“是紅心K,先生。”

“紅心K嗎,哼……”低頭輕笑,他還是將放在林安西裝口袋裡的牌取出來看了下,不這麼做就無法徹底死心,“還不錯,像我會抽中的牌。”說完,把牌揉褶了緊緊捏在手心裡。

這時候,貴賓席中一位身著迷彩的紳士走向了舞臺的臺階,音樂伴隨著他優雅的腳步赫然遏止,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了過去,包括連相柳的。

而在這一瞬間,他的牙齒咬得隱隱作痛。

【022】

司徒空拿著手中的牌,一路瀟灑地走上舞臺。他高挑的身影經過JESEN面前時,JESEN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而他卻是直接迎向了妖之凰。

小妖很專業地立刻給他遞了麥克風,他的微笑就好像天生能適應舞臺上耀眼的燈光。

“不知道小妖先生歡迎不歡迎男性的天使呢?”一貫的輕佻口吻,一如既往的迷人微笑,在他的臉上構成了一張牢不可破的虛偽面具。

對所有人說,他很親切,很容易靠近,但是靠近了會有什麼後果,請自行猜測。

小妖接過司徒空手中的撲克牌,和自己手裡的放在一起。

“兩張黑桃A,閣下知道撲克牌花色的含義嗎?”

“英國博物館至今儲存著一位瑞士僧侶的手抄筆記中寫到,1377年,撲克牌就流傳到了瑞士……”司徒空站在小妖身邊,雙眼不是對著觀眾席,而是露骨地盯著小妖,眯著眼微笑,“每一種花色是十三張,代表一個季節裡的十三個星期。至於花色,由於又可以用來占卜,通常習慣了方塊代表金錢,梅花代表幸運,紅心代表愛,黑桃——”

“黑桃是‘死亡’。”JESEN用神秘的微笑,渲染著舞臺上的詭異氣氛。

她將銀質的托盤遞向兩位男士:“血腥瑪麗很適合你們。”

小妖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場下一片安靜。

音樂的節奏像心跳,小妖在這種節奏中,慢慢將視線放到司徒空身上。

“我以為我的天使應該是一位女性。”小妖帶著遺憾的語氣說。

“我想場下的歌迷更希望是我這樣的男性站在你面前。”司徒空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意味,在小妖身上不停搜尋著。

符合時代的曖昧臺詞,讓競技場掀起了一陣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