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悽絕和哀憐的,司徒空簡直不能理解這種語氣,進而馬上又封住夙的嘴,並且拔開他的衣服。
理智是多麼愚蠢的東西,忍耐是多麼可笑幼齒的行為!攻擊性與侵略性才是男人的本色,司徒空從來都是床上的霸王,他想要的時候,從沒問過別人願不願意,也從不允許別人的反抗,或者說,壓根就沒有人敢反抗他!
那麼這一年,到底自己幹了些什麼?愚蠢!太愚蠢了!
是他沒有更直接地表露出自己的強烈願望和獨佔欲,是他給予少年太多的自由空間,多麼愚不可及的追求方式!
他的舉動意圖越來越明顯,重疊在一起的姿勢很容易會讓雙方都陷入越來越激烈的地步,夙在感覺到下…體的威脅時,真正地開始想要掙脫。
不管如何感受到對方強烈而濃郁的情感衝擊,他都很明確,這樣的事不能再繼續!
“不要!”他的臂膀掙扎了一下,雖沒有掙脫,卻也造成了彼此巨大的力量衝突。高聲喊出口之後,心情卻複雜得難以啟齒,輕輕擰眉,最後還是選擇了逃避那雙冰藍色眼睛的注視,偏過頭去,“拜託……”
懇求之詞,司徒空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少年對他做出拒絕的舉動,冷冷微笑:“你覺得我可以一直縱容你嗎?”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對這個少年使用如此蠻橫的口吻,已經完全忘記了應有的溫情,而逼不得已露出了屬於本性的高傲姿態。
這樣做的後果,也導致了夙看他的目光帶有一絲懼意。
懼意……彷彿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這代表了一年的時間都白白浪費了,司徒空最討厭做無用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