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操控著政客的命運,卻並沒有真正的實權。忽然之間,出席城主聯盟會議這樣的要職落在頭上,身為皇羽門主人的皇乙軒頗有些倉皇無措。
這個殊榮是早上才剛剛被城主的使臣告知的,隨後,刖冉為他打點一切,會議從晚上8點開始,臨時趕著出發,身子骨弱不禁風的他下午登上飛船時,臉色就跟蠟紙一樣蒼白,偶然冒出虛汗,光坐著都很乏力的樣子。
僕人瞧見他如此憔悴虛弱,勸他在飛船上躺下歇一歇,他卻不肯。
他心裡有事擱著,自己跟自己慪氣。
龍凰城主老當益壯,從來沒生過什麼疾病,六旬有餘照樣能翻山越嶺,突然間心率衰竭性命垂危,皇乙軒無法不懷疑其中有陰謀。
上次突然頒佈法令改革警局制度,他就懷疑過龍凰城內閣有司徒空的眼線,可是司徒空如今不做城主了,政局形式再與他沒有瓜葛,這次,又是誰在從中作梗?
前兩天夙藉著送禮的名義又來拜訪他,再三叮嚀近日讓他不要離開皇羽門本宅,而今天,訊息來得這樣突然,他無法推辭,違背了夙的囑託,總讓他心裡有點不舒服。
虛汗一波一波地淌,情緒浮躁,只是他咬牙強忍著,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卻隱隱預感會出事。
排解不了心頭的煩悶,他讓刖冉泡了杯提神的桂花茶,然後讓刖冉坐下陪他說話。
“刖冉。”
“在,皇主人。”
皇乙軒低喚以後,卻偏頭看著窗外的浮雲,皇刖冉早看出這藏不住心事的男人在煩惱什麼,卻是悶聲不響地跪坐在他面前,等他開口。
索性皇乙軒是真憋不住了,緩緩道:“我繼承皇羽門也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從三月的儀式到現在,是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