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臉都記不起來了,或許,在梅杜卡眼裡這不叫“愛上”,但他認為當時他是用了真心,被拒絕時也很難過。
梅杜卡喝上第二罐啤酒,又問:“呵呵,表白了嗎?”
“還沒……”
“哦。”對於鴉承認了自己有暗戀物件,梅杜卡見多不怪,反應比一開始淡定許多。他搖晃著啤酒罐頭,輕描淡寫地問,“打算去表白?要不要參謀啊?”
“不……”鴉回應的聲音很輕,像是自己也不確定。
林威的聲音從廚房裡冒出來:“你那幾招,只能對付水性楊花的女人。”
“哈哈,難道你來當軍師?就你這下面吞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液,還一天到晚被男人甩的傢伙?”
梅杜卡話音還沒落,林威已經出現在廚房門口,手裡晃著把戰俘刀,寒光刺眼:“看來你下面的菊花很欠揍。”
“咳咳!鴉。”梅杜卡趕緊避開林威慵懶中卻迸射出殺氣的眼神,把臉轉向比較溫馴的烏鴉,“你每次表白都被拒絕,那是因為缺乏戰術性!你一見傾心,二見深情,三見就要人家替你生孩子,那些女人不甩你個耳光是給你面子。女人嘛,你要給她足夠的時間瞭解你的魅力!”
鴉眉頭深鎖,認真思考了一番:“如果不是女人呢?”
“啊?”
“如果……我向一個男人表白,我是認真的,真心想對他好的,我會把全部的人生都交給他,把命交給他……這樣,他會拒絕我嗎?”
梅杜卡自認承受能力絕對是一流的,至少他能保持平靜地聽完。他當時的臉色,鴉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簡直就像是老爸看著自己的兒子說自己晚節不保,而且玷汙他的是媽媽。
“你哪一次不是認真的?哪次不是手裡還捧著衝鋒槍就跟人家告白,而且搞得一副好像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