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
“我和苗家,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苗家欺人太甚,要是就這樣把你放過,那不是讓鐵靴城的人小瞧我了?這樣吧,賠我四萬金幣,苗家這件事就算了,不知道苗家家主舍不捨得這四萬金幣呢?”
苗家家主還能怎麼著?自然命人送來金幣,整整十大箱,由四個粗壯大漢分好幾次送入客棧之中。不多時,苗雄滿臉鐵青地走出客棧,等人解開繩索後,告罪一遍便離開現場。有人見到他離開時唇角顫抖,只怕心裡憋屈得夠嗆。
這時候,不難發現許東在處理這起事件上面的手腕是多麼的圓滑。他和城主大人、苗家的恩怨已解,可以說有條有理,站在理字上。無形中,便承擔了各自的責任。現如今只剩下**門一家,其他兩家怎麼可能還保持最開始咄咄逼人的氣勢,至少在談判上面,許東又掌握了更大的主動權。
陳盛也發現了這樣的事實,心裡頭或多或少有點焦急,“城主大人做買賣不算吃虧,以一件雞肋的外裝備交易到一枚錘鍊者核心;苗家也得到應有的懲罰,用四萬金幣贖回自家二少;那麼輪到自家**門,又該吃怎麼樣的虧才能救回門徒呢?”
他的性格比較火爆一些,未等許東開口便先聲奪人道:“快說,你要什麼條件才能放人!”
許東冷哼道:“本來呢,苗雄才是挑釁我尊嚴的主謀,但剛才門主的威風可是把我嚇得有點心驚膽戰,所以……讓我放人也不是不行,剛好我的需求就是一門化勁級武技,就把你們**門的混六凝拿來交換吧!”
混六凝是**門的最強武技,拆分開來就是混凝拳、混凝掌、混凝指、混凝腿、混凝挪移以及失傳後又因為老豬而重新得回的六位地網剜。說實話,許東提出這樣的要求,就跟問富豪拿他家保險櫃密碼一樣。
陳盛當時便破口大罵:“大膽狂徒,你是被驢踢了還是頭讓門夾了?混六凝乃是我**門最高奧義,怎麼可能輕易傳授?”
陳盛話音剛下,便聽見呂秋髮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秋兒!陳盛睚眥欲裂,“你膽敢對我徒兒動手?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讓你付出代價!”
許東沒有回應,回應他的是呂秋一波接著一波淒厲的慘叫,彷彿一隻豬,在屠夫的殺豬刀下絕望慟嚎。
就在這時候,一陣細微的聲音輕輕傳入了陳盛的耳邊,其他人卻根本聽不到,“區區一個門徒,有必要那麼在意麼?莫不是這呂秋是你的一個私生子?”
這把聲音的主人赫然便是許東,與其說這是疑問句,倒不如說這是肯定句。事實上,透過洞察技能,許東已經洞察出呂秋與陳盛之間的關係。這呂秋確實是陳盛早年風流快活的副產品。因為遺傳了父親的練武天賦,所以也順勢收入**門中教導。而呂秋當然沒有讓父親失望,三十歲前已經成功滿貫。
陳盛狂怒若獅,“你要混六凝?死了這條心吧,即便你把呂秋殺了,我也不可能答應你。”
陳盛同樣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將話語傳入許東所在位置。
許東嘆了口氣,“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一命換一命,拿老豬來換呂秋吧。不過我事先宣告,要是老豬有什麼三長兩短,或者斷胳膊少腿的,別怪我手下無情,害得你老到時候無人送終。”
老豬?!
陳盛想了一陣子才意識到老豬是誰,臉色更加難看了。但是一個是私生子,百年送終的唯一子嗣,另一個則是門派叛徒,榨出六位地網剜之後再無利用價值,孰輕孰重自是一目瞭然。
“來人,把老豬給我帶過來。”
陳盛對身邊的弟子輕聲說了句。
不多時,弟子押過來了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人。這個人依稀看得出二十來歲的年紀,披頭散髮,眼神遲滯,更是透出了灰色的死氣。這種眼神,向來只出現在絕望到極點,對生活沒有半點希冀的人身上。由此可見,被**門活捉後,老豬遭遇到了多麼可怕的折磨和摧殘。
**門的弟子押著老豬將其推入客棧之中後,便快速離開,顯然是擔心許東狂怒之下殃及池魚。
“老豬?”許東很快出現在客棧一樓,見到老豬此時的模樣,也是情不自禁地嚇了一跳,“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模樣?”
老豬聽到許東的聲音後,茫然失神的眼睛亮起了一絲光澤,“你是……許東?”
許東趕緊快步過去,雙手按在老豬雙肩,體內的血力頓時流轉輸入。由於蒼茫古甲的特性,因此他的血力具有治療的效果,不過小半會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