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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刺刀快得難以置信,在眾人眼球上的掠影都未曾散盡,已經直接掠過二十米的距離,這一刀的氣勢,沒由來讓人聯想到天空上一閃而逝的電光!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一刀明著是朝向那位屬下激射而去,但看起來卻反而是這人故意往刺刀飛來的方向撞上去似的。

犀利,精妙,例不虛發!

眾人見到這一幕,也是震撼動容,忍不住就想,如果這把刀是射向我,我該怎麼躲避?我能不能躲避?

那人臉色狂變,“不可能!他區區一個一星覺醒者,怎麼可能看穿我的步伐?!”

這人實力畢竟強大,面對驚鴻驚豔的這一擊,身上的衣物徒然嘩啦一聲粉碎裂開成漫天布屑,裸露出一身精巧而昂貴的外裝備。與此同時,他的身上發出了噗嗤的一聲,肩膀大腿根等關節處更是如蒸汽火車頭開動到極致一般,噴射出大量白色氣流。

一剎那之際,他竟然硬生生扭轉身體,像只陀螺一樣旋轉起來。

一道淒厲的血口突然割裂出來,他終究是沒能完全躲避開去,腰肋部位慘遭三稜刺刀猙獰地切割,鮮血瘋狂地噴湧,在光潔地板上面滴出點點刺眼梅花。

至於那口三稜刺刀,直接篤的一聲盡數沒入堅硬牆壁之中,只留下一個小窟窿。

由於此人渾身衣物炸裂,他身上那五六個捆紮得結結實實的錢袋頓時也被勁力粉碎。眾人只聽見嘩啦的一聲,足有數百顆金幣仙女散花一樣的從天上掉下來。場面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那位冒充馬二爺下屬的傢伙冷冷地轉頭深望許東一眼,嘴角一裂,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最後卻還是趁亂逃走了。

殘缺之手的守衛也不是易與之輩,雖然追不上那人,卻對場內鬨搶金幣的傢伙很有震懾力。不多時,已經把大部分金幣收攏起來,堆在了馬二爺的面前。

馬二爺出手後再不言語,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直到此時金幣堆砌在面前,才終於回過神。他看一眼地上的金幣,有望一眼旁邊的少男少女,最後的目光,定定地落在臉色稍顯蒼白的許東身上:“小兄弟,看來這件事已經水落石出了。既然殘缺之手本身存在過錯,被人矇混了進來,那麼這位祈禱姑娘的事情,就以眼前的金幣賠罪吧。”

這都得有多少錢呀?至少三百枚金幣呀!在場的人都看得眼熱,要不是守衛們虎視眈眈,只怕都敢衝上去要錢不要命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許東竟然欠一欠身,不卑不亢地說道:“這些錢,屬於殘缺之手以及受害者,我們不能要。”

面對三百多金幣,要說許東不動心,怎麼可能?只是相比起這些身外物,他認為當前最昂貴的,卻是馬二爺的態度。殘缺之手暗藏小偷盜賊,而且還敢冒充馬二爺身邊的屬下,已經是當眾的打臉。有道是,年輕時用面子換財富,年老後拿財富換面子,馬二爺年紀不小,腰纏萬貫,金幣尚在其次,關鍵是面子!

許東把金幣雙手封上,就是給了對方一個面子,對方不難堪了,雙方就都有臺階下。

何樂而不為呢?

祈禱也是實在人,爽快得完全不像女人,“沒錯呀,既然事情解決了,我,應該是我們,可以離開了吧,不會再被阻攔了吧?”

馬二爺沉吟著,忽然望一眼許東問道:“小兄弟不知有無意向,來老傢伙的殘缺之手做事呢?老夫向你保證,待遇從優。”

什麼?一連串峰迴路轉已經搞得路人們的頭腦都裝不過彎,現在又鬧了這麼一出,不由再次譁然,這位馬二爺竟然當眾就拋橄欖枝?

有的人訝異,有的人妒忌,有的人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還有的人也乾脆,已經忍不住恭喜出聲了。馬二爺當眾招攬,這其中的意味難道是為了把許東請回去做一個打手或者保鏢麼?以馬家在血盔城的能耐,大量資源傾注下,就是一個廢物都能堆成一階滿貫覺醒,更別說許東本身所展露的實力。

最關鍵的還是,許東本身的年紀就足以表明他具有投資的價值!

有訊息靈通的,更是聯想到,馬二爺的二孫女,正在物色著夫婿!

許東禮貌地拱手,“馬二爺的好意,小子心領了,若非我想見識一眼這個世界,否則的話,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不是吧,這樣的機會都拒絕?有人已經替許東惋惜出來了。

許東並不知道,今天的表現使他的名字如插了翅膀一樣在血盔城上空開始飛舞。這位機智卓越又實力不凡的新晉覺醒者,開始走進某些人物的眼中。

殘缺之手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雙手奉上一件信物,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