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許多障礙隔閡,兩人狂亂的擁吻、愛撫,任由自己捲入情慾漩渦。
急促的混濁喘息聲充斥在龍雲青的耳畔,他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身下因慾望而喃喃呻吟的張鬱瑜,在即將進入她的剎那,他突然退卻了,而在憶起白蘭妮張訕笑的臉孔及尖銳的批評之辭後,他好不容易才直起的堅挺竟突然沒了力。雷霆萬鈞的沉鬱感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凍結,他被擊潰了!他突然放開了她,翻滾至一旁。
而逐漸從激情回返的張鬱瑜則不明的靜靜看著他。
“這場雨將你我的理智都沖走了,我們不該做愛的。”龍雲青喃喃聲的道。
“好在仍然及時停止。”
“或許吧!”他別開臉避開張鬱瑜的凝睇。其實只有他心裡明白,他是被迫停止的,如果可能……他真的渴望能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張鬱瑜仍然注視著他的背影,雖然心中的濃情仍烈,但她也明白龍雲青的暫停是對的。只是,縱然理智的響鐘不時敲起警告牌,但她實在難以抵擋他的男性魅惑,她在心中輕輕的告訴自己,只要再次相擁就好,讓她再一次感受到他熾熱的肌膚之親就好。隨著心中的念頭一起,好緩緩的靠近他,貼住他的後背,“你答應以身體幫我取暖的。”
龍雲青嚥下心中的萬重苦澀,迴轉過身來,將張鬱瑜擁入懷裡,“只能取暖。”
“嗯,只是取暖。”她喃喃回答。
抱著懷中的軟玉溫香,龍雲青心知自己的慾火再起,只是這一次、這一晚,他不想再試了!為了和自己的身體搏鬥,他曾堅決的拒絕服用藥品來治療隱疾,但是……他再次凝視閉上眼睛柔順的窩在他懷中的裸裎美女,他突然有了想要服用藥品的衝動,因為他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
龍雲青獨自躺臥在小木屋的床上,注視著窗外的一輪明月及滿天星斗。清涼如水的夜就像是著浪漫面紗的女巫,挑逗著他無法止息的慾火。
他那兩泓深潭似的眸子出一道燦光,他憶起了兩天前受困在山洞的一些旖旎。在最後的擁抱下,張鬱瑜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而他心中的慾念雖旺,但一股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卻充塞心房。或許那是七年來,他第一次擁著一個女人直到天明的滿足吧!
天亮了、雨停了,衣服也幹得差不多了,他們在各自著裝的剎那,一股自然生成的親密感很微妙的在他們兩人中間滋長。他擁著張鬱瑜走出洞外,沉默的等著車子經過,也靜默的讓那般微妙感細細蔓延。
良久,終於有輛車子經過載了他們。而後,則是打電話聯絡拖車單位,也因為車子必須要六、七天才能修好,因此,他也打電話給翁天佑延續自己的假期。一番折騰下來,他們接近傍晚才回到度假村。
夜是迷人的,在洞內所滋長出的微妙感受就像是慾望迷咒般,讓他們倆在獨處一室下,情不自禁的延續了洞中的熾烈慾火,只是,在最後一刻,他再次退怯了。
他明白張鬱瑜眼中的疑惑,可是他無法向她坦承自己的弱點,於是輕柔的吻著她並將她擁在懷中,等她入睡後,一夜無眠的他在今天早晨向管理員借車前往市區,決定向在報紙上刊登藥物的廣告商買藥。但是他花了幾萬塊買了一小包藥,卻遲遲沒有回到度假村,他開著車子繞來繞去,足足在外面繞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回到這裡。
他沒有勇氣,雖然下定決心要以藥物來得到完整的情慾感受,但是隻要一想到自此以後,都要藉助藥力來助長威風,他就覺得窩囊。可是他也不願再次受到女性對他男性自尊的汙辱,尤其是張鬱瑜,他渴望要她渴望到連心都痛了。
一想到此,他倏地坐起身來並走到木桌前,開啟抽屜,一小包藍色藥丸赫然映入眼簾,這是目前市面上廣受討論的強力春藥——威而鋼。撇開敏雜思緒,他吞下了一百毫克,走回床上躺下來,在姿意幻想張鬱瑜迷人的胴體及柔嫩的觸覺下,他發現雙腿間漸漸起了變化,一股刺激的燥熱感隨即充斥全身,而身體的每一要神經似乎都復活了。
“叩、叩。”敲門聲使龍雲青從床上彈跳起來,他甩頭揮掉沉重的情慾,起身開門。
“睡了嗎?”張鬱瑜睜著一雙大眼打量著他。
“還沒。”他回身走回床上。
“為什麼放我鴿子還這麼晚回來?我等你等得都睡著了。”她皺皺小巧的鼻子亦走到龍雲青床前坐下。其實自己這兩天的心情轉折也很微妙,她想靠近他,很想讓他成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就這兩日的親密愛撫,她心目中的“冷麵修羅”再也不是原先那個不近女色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