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任由他操弄、擺佈,可是,反抗沒用,他仍一意孤行。
“你太過分了!”不悔氣得扯掉正在梳理的新娘頭,“慕容人!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怎能要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呀!”
“該死!”慕容人粗嘎的低咒一聲,“替她重新盤頭。”
“是的,三少爺。”設計師很有耐性的整理著不悔的頭髮,美容師則忙著幫不悔上妝。
慕容人大手緊緊鉗住她秀肩,以免她又開始亂動,“不悔,你要乖,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服從是你不被捱罵的不二法門,我絕對不准你滲入個人意見。”
“你休想!”不悔不做他的傀儡,她昂起憤怒的小臉,狠狠瞪著他。
接著,她任性的提起腳丫,孩子氣的踢開腳下的白紗禮服,並故意亂動,毀壞美容師的妝,也讓髮型師沒法再替她做造型。
“算了,你們先出去,等一下再幫她弄,我先替她換白紗。”慕容人淡淡地下令,眼神變得闇沉。
“是。”她們只好先離開臥房,離去時,輕輕將房門帶上。
慕容人盯著不悔,半晌,他扳過她的身子,用力撕毀包裹著她嬌軀的上衣,露出她賽雪的肌膚,“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氣。”
“啊!”不悔錯愕的驚呼,揮舞著雙手掙扎。
他一把抱起不悔的身子,轉身將她拋進大床裡,然後大步走向前,扳過不悔的嬌軀,將不悔的腦袋按壓在床上,粗魯的脫下她身下的裙子。
“不要這樣!”不悔的衣服全被他脫個精光,她感到又羞又怒,寧死都不願順從的放聲尖叫。
“不要這樣,那你想被怎樣?這樣嗎?”慕容人捧起她的小臉,炙唇狂野地落了下去,把她的抗議聲慢慢吞進他熾熱且霸道的嘴裡。
“唔——”不悔奮力的掙扎,可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的尖叫聲逐漸淹沒在他的嘴裡。
好半晌,慕容人才離開她被他揉得又紅又腫的唇瓣。
“你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不悔氣憤的舉起小手,使出全力一掌摑向他俊容。
“呵!”慕容人順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悔在他手中活像個布娃娃,沒兩三下,白紗已套上她嬌軀,緊緊勒著她。
“放開我!嗚……”不悔無助的哭了,“我不嫁給你!不嫁!不嫁!”
她在他手裡,竟然沒半點反抗的能力。
她的拳是揮出去了,卻被他俐落的鉗住,不僅她身手敵不過他,就連心都被他牢牢鉗死。
她像個沒有生命的芭比娃娃,任由他高興怎麼操弄就怎麼操弄。
她就這麼討厭成為他的妻子?慕容人心碎得難以自已,殘酷的打擊猶如一把烈火把他的五臟六腑給焚了。
他聽見自己用悲愴哀慼的聲音,嘶啞著:
“慕容家的三少奶奶之位,有多少女人覬覦,你竟敢不領情?!”
“誰稀罕!”他專制、霸道,又過分執著的愛,演變到最後竟成了自我摧毀的結局,“你逼我做出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你逼我築起一道心牆,拚了命的想要割斷我們之間的關係——”
“住口!我會教你學會順從!”慕容人自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珠寶盒,單手扳開,取出珠寶盒裡那一顆三克拉左右的鑽石,再粗魯的拉過不悔的纖手。
“不要!不要!”不悔不願被他套牢,頑固的縮回玉手。
“我容不得你說不!”他掐緊她的手,執意把戒指套進她無名指,一套就套到底,接著是一串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他託高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臉兒,他粗魯的把頸鍊圈在不悔纖細的頸子上,使她看起來高貴動人。
“這樣才像個新娘子。”慕容人雙手使力,剽悍的將她拉進懷裡,吻走她臉上的淚痕,再緩慢尋找她的唇,狂野的探進她醉人的口中翻攪,吻住她不停抽搐的可憐小嘴。
“我發誓我會好好疼你,只要你不哭、不吵、不鬧。”慕容人的嗓音沙啞而粗嘎,他把她的臉蛋捧在掌心上吻了又吻,彷彿這樣就能撫慰她的心。
“我並不想哭、不想吵,更不想鬧,因為我也很累,可是,你的行為卻逼出我的淚、我的抗議,要我乖乖服從,我根本辦不到。”不悔的淚掉得更兇了。
因為她可悲的發覺,自己實在提不起力氣去抵抗他的柔情,她被他吻得渾身痠軟無力,全身恍若無骨的癱軟在他臂彎裡。
不要……她不要自己這樣……可是,她又提不起力氣抗衡。
她昂起小臉,凝望著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