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變得非常嚴重了,社會影響極其惡劣,警方的高層更是備受壓力,他們是最想盡快抓到兇手的人。
所以領導很快同意了華彬的建議,並且考慮到女瘋子強大的身手,領導決定派特警隊來增員,作為埋伏和誘餌的主力,但現場仍然由花慕藍統一指揮。
這說明,這件事兒辦成了,功勞肯定是她的了。
“我們來具體謀劃一下行動細節吧。”結束通話電話,花慕藍精神抖索的說道。
而華彬卻賣起了關子,他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道:“太晚了,我困了,警察同志們辛苦了,我先去睡了,祝你們好運!”
華彬說走就走,那小警員有些不捨,有種失去主心骨的感覺,但花慕藍卻沒有留他,畢竟她才是警察,是這次案件的指揮官,不能總是依靠華彬,出出主意就行了,傳達一下精神她還是能獨立完成的。
隨後,花慕藍開始忙活起來,得到了領導的授權,等待特警隊員到場,仍然是羅強帶隊,畢竟彼此熟悉,配合起來也有默契,而且這次他們全部都是穿著便裝來的,分三批,有的拎著水果,有的抬著人,看起來都是來看病的。
花慕藍臨時徵用了急診室,就在這裡和特警隊員佈置戰術,一切如華彬說的,由羅強親自冒充周彥君,進入重症監護室。
正好重症監護室還有空床位,之所以特殊,是因為監護室中配備著一切急救設施,還有醫護人員二十四小時在場,隨時處理一切突發事件,通常都有很多床位集中在一起。
透過和醫院溝通,羅強就躺在周彥君旁邊的床位,只要將周彥君的病歷牌換一下就可以了,腦袋上纏上紗布,沒有人能認得出來。
隨後透過了解,他們得知周彥君在本地並沒有親友,所以安排一位女特警冒充他的女友,焦急的等待在門口,並和重症室的醫生打了招呼,要求他配合。
就這樣,一切準備妥當,其他人散開,隱藏在重症室周圍,有扮成醫護人員的,有扮成患者家屬的,還有躺在走廊裡冒充患者的,只要羅強在耳機裡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會如狼似虎的撲上去。
而此時,華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雖然相信花慕藍這點事兒一定能安排妥當,但敵人是無法預知的。
他們的目的自然不是殺了周彥君,而是重挫他之後,再逼問秘密武器的下落,畢竟敢接手秘密武器的人,一定是特殊的存在,他們也不敢大意。
現在,周彥君身受重傷,精神上更處在最脆弱的階段,而且他甚至不明原因,求生**會讓他再度面臨生死威脅的時候,變得膽小怯懦,而知無不言。
敵人非常精明,心理分析和戰術配合相得益彰,接下來,華彬最難把握的就是,待會出面逼供的人,會是那個女殺手,還是買家派人來。
他大膽的猜測,應該是買家派人來親口逼問,這種事情不會假手於人的,秘密武器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這也是華彬的一種賭博,如果賭贏了,那一切就都重回正路了,花慕藍可以繼續追查軍火這條線,抓住買家的人,無疑是一個重大突破,而周彥君還在這次事件中半死不活,華彬更是一箭雙鵰。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忽然被敲響了,中醫科晚上是不看診的,怎麼還有人來呢?
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呀?”
只聽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大夫,我是來看病的。”
雖然沒有夜班,但華彬既然在這裡,那就是醫生,自然不會把病人往外推。
他連忙穿起大褂,道:“請進!”
隨後,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竟然是花慕藍,華彬一見她,頓時愣住了。
此時的花隊長脫去了警服外套,只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衣,還故意敞開了最上面的兩顆釦子,胸前一片冰肌雪膚,隱約還能看到罩子邊緣的蕾絲。
下面還穿著警服褲子,武裝帶扎的很緊,勒出了纖細的腰肢,長腿圓*臀讓警褲看起來更像是緊身褲。
她放下了長髮,帶著波浪一般披散在肩背上,臉蛋微紅,眼神朦朧,美得冒泡,嫵媚勾人。
“你……”華彬吞了吞口水,還沒說完,就聽花慕藍說:“大夫,快幫我看看,人家胸口好悶。”
啊?華彬一下愣住了,尤其是花慕藍,還故意做西子捧心狀,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捧’,最近本來就在第二次發育,這一捧,頓時高高聳起,再加上釦子沒繫好,呼之欲出啊。
華彬頓時一陣眩暈,也明白這娘們的意思了,他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