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迎冬,你忘了規矩嗎?這次只能在門派內部選拔,代表是什麼意思?”老會長瞪著眼睛道。
範迎冬連忙道:“他也不是外人,是我家範蓉蓉的未婚夫,並且有意入贅,當然算我們千金派的人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範蓉蓉,小姑娘頓時滿面羞紅,連忙低頭,還順勢瞥了張同哲一眼,好像有點被逼無奈的感覺。
不過張同哲的臉上仍然古井無波,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讓範蓉蓉有些心塞。
老會長當然知道華彬是千金派請來的外援,但各家有各家的規矩,有的是堅守門規,傳兒不傳女,傳內不傳外,而這個‘傳內不傳外’,其中內部人就包含了女婿。
這顯然是一個取巧鑽空子的方法,但老會長卻無言以對。
這時,那位女副會長走上前,李紅英打量著華彬,道:“華醫生,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是青年才俊,只是我想知道,華醫生入贅千金派,你自家師門是否同意呢?”
人們紛紛側耳傾聽,這改換門庭,等於欺師滅祖,背叛師門,同樣被名門正派所不容。
此時此刻,華彬卻有種天高雲淡的感覺,他人生中有三大偶像,喬峰,郭靖和令狐沖,前兩位國為國民,是真正的俠之大者,喬幫主為了避免民族戰爭,生靈塗炭不惜犧牲自己,捨生取義。郭大俠更是守疆衛土,浴血疆場。
但若真說到性格,令狐大俠卻獨樹一幟,性格瀟灑不羈,他心中有大仁大義,卻從不表露出來,前兩位大俠皆能做到置生死與度外,而令狐大俠確實根本不在乎生死。
前兩位可以為民族大義而死,為國家安危而亡,可令狐大俠卻可以為一個初次謀面的小尼姑而捨生忘死,這是何等的瀟灑,何等的情懷。
反出師門,引領烏合之眾攻打少林,又做尼姑派的掌門,嘴上卻喊著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這真心情,真瀟灑,大丈夫當如是。
再說華彬,他的授業恩師是被人稱為‘鬼醫’的華倫,無論醫術,性格,都讓人捉摸不透,神鬼莫測,他會在乎門戶之見嗎,會在意什麼師門傳承嗎?
所以此時華彬爽朗一笑,道:“我基本都是自學,自學成才!”
“那華醫生可真是天縱奇材啊!”李紅英說道,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老會長自持身份不願多說,但副會長必須開口,因為這華彬最近風頭正勁,絕對是這些人的勁敵,而且是個外來戶,若是被他搶走何首烏,那才是大虧呢。
“華醫生入贅千金派,我們自然不會說什麼,不過請你看一看。”李紅英道:“此時下場的年輕人,可都是我們六大派中下一任的接班人,不知華醫生是否能接班千金派呢!?”
這一句話說的範迎冬頓時緊張起來了,怪自己把這個細節忽略了。
李紅英說的沒錯,其他門派派出的都是下任的接班人,顯然達成了某種共識,等於提高了選拔門檻,華彬雖然盯著千金派的名號,卻無論如何成不了接班人,別說他範迎冬做不了主,人家華彬也未必願意。
可現在,這個身份若不說清楚,華彬顯然就要失去資格了。
就在這時,卻聽華彬微微一笑,道:“接班人?從小我的恩師就告訴我,永遠都要記住,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我這個接班人,在這兒管用嗎?”
眾人一陣無語,現場話事人都是一些守舊的老傢伙,從那動盪年月過來的人,甚至我朝的犀利之處,誰敢說華彬這個‘接班人’不管用!?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李紅英鬱悶的說:“我們就事論事,大家說的是門派接班人,是我們中醫藥行業內部的事情。”
“中醫藥行業算不算祖國的事業?你們拿著的,是不是都是國家頒發的執業證書,營業執照,你們的協會是否要向衙門申請報備?你們這些年輕的接班人,是首先要接班共*產主*義事業,為國家做貢獻,還是要先接替你們所謂的門派,為小家某私利呢!?”
華彬犀利的說,感覺像是胡攪蠻纏,但是這樣的大帽子,對這群老傢伙最管用,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這是我們從小受的教育,誰敢反駁?
“多說無益,我們這次遠赴苗疆,不是憑身份地位,而是靠著真才實學,那邊的苗醫神秘非凡,也是千年傳承,但卻身患惡疾無法治癒,顯然屬於疑難雜症,有人就算是去了,也可能是白忙一場。”
這時,場中始終冷傲孤高的張同哲忽然開口說道,顯然是信心十足,不在乎什麼虛名頭銜,一切以實力說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