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的與這位專家教授交流。
華彬是聰明人,也不繞彎子,當即道:“好,那就這樣,我願意去貴院的中醫科坐診,但是我不會坐堂,尋常病症,養生方面的情況我也不會接,我只看疑難雜症。”
“嚯,小夥子信心十足啊。”趙敬凱大希望過,道:“好,年輕人就應該有這樣的雄心霸氣,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去給你辦理行醫執照,在醫院給你正式入職,按照主治醫生髮放薪水福利,疑難雜症方面更是有獎金和醫藥提成。”
華彬不在乎這些,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太好了,有你坐診我就放心了。”趙敬凱知道華彬一諾千金,頓時放心大膽的說道:“我知道,這次事件背後的人,並不只是為了敲詐錢財,他們是衝我來的,若是這次沒有你出手相助,作為院長,我最好的結果也是引咎辭職,弄不好還會坐牢。”
“那是什麼人在針對你呢?”華彬問道。
“哎,我這個位置,眼紅的人多了。”趙敬凱說道:“我並不是貪戀權位,只是那些嫌我礙眼的傢伙,他們卑鄙惡毒,更是利益為先,若是讓他們掌權,醫院就會變成利益場,到時候醫患關係就會更緊張,傷害的最終還是患者呀。”
華彬懶得分析他這番冠冕堂皇的話中有多少水分,不過說醫院是利益場這是肯定的,鉅額的藥品和器械採購,那些藥品經銷商就像蛀蟲無孔不入,金錢,美女,鉅額回扣等誘惑層出不窮。
最後,一個普通的心臟支架,用在病人身上幾萬十幾萬,最後倒黴的始終是老百姓。
華彬不想理會他們的利益衝突,只是淡淡的說:“如果有疑難雜症,或者特殊手段傷害無辜的,我一定會出手。”
“這就好,這就好!”趙敬凱喜出望外。
確定了華彬全新的醫生身份之後,兩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華彬先站起身,趙敬凱剛要起身向上,忽聽華彬說道:“趙院長,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學心理學專業的吧?”
趙敬凱一愣,緊盯著他沒有說話。
華彬微微一笑道:“不過你的言談舉止,每一句話都話裡有話,就說你的眼睛,你可以自由控制瞳孔的收縮,甚至眼球還可以顫動,這都是催眠的手段,你一定是此中高手啊。”
“哪裡,哪裡……”趙敬凱尷尬的笑道,心中暗自吃驚,沒想到華彬如此犀利,還以為就是哪位隱士高人的弟子,國術了得,沒想到對西方醫學也是瞭如指掌,這心理學是中醫從未涉及過的領域。
他這麼想只能說他自己學識淺薄,中醫博大精深,包羅永珍,傳承千年而不朽,但凡與人有關的,無所不包。
在這期間,趙敬凱不動聲色的對華彬進行了多次心理暗示和催眠,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話時縝密的邏輯節奏,還有那神秘的眼睛,不斷舒張的瞳孔,無形中就會讓人深陷其中。
只可惜他遇到了華彬,對付心思堅硬如鐵的軍人,他無計可施,催眠術只會對那些心思複雜,性格柔弱,或者被劇烈情緒困然的人才有用。就像之前那個壯漢醫鬧,也與他有過近距離接觸,只不過對方一門心思要耍混,他的催眠術同樣無效。
似乎被華彬揭穿,趙院長覺得有些尷尬,結了帳便藉口有事兒,先走一步。
華彬則繼續喝著瓶中酒,自斟自飲,整理著腦中的思路,自己這次從部隊回來,就是為了追查自己的身世,因為到了他這個程度,再往前走一步將一生成為職業軍人,即便很快會從一線戰場退下來,也會到各大特種部隊任教官,又或者去天朝核心圈做極品保鏢。
只不過他塵緣未了,不甘心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鎖定自己的一生,所以,他以修復戰爭創傷為由迴歸,就是為了追查自己的身世。
現在總算有些眉目了,但更多還是迷茫,若自己真是那神醫的後人,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醫療事故中的大人物到底是誰,導致他家破人亡,事故又是怎麼發生的?
一點眉目背後又隱藏著更大的謎團,目前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當時年紀尚幼的沈藝馨姐妹花,以及剛才趙敬凱提到過的教授大師兄,可姐妹花的記憶不完善,大師兄又在趙敬凱的掌控之中,自己想要見到他,一定要先滿足趙敬凱,這點華彬心知肚明。
這趙敬凱是一個深諳心理學的專家,他一定看出了自己迫切的念頭,反過來被他邀請加入第一醫院,更像是一種要挾,看得出來,趙敬凱是個功利心很重的人,而且他目前院長的地位正在受到威脅,這次小孩子假死事件,就是有人專門針對他的。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