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沉,那人頓時飛了出去,摔得七葷八素。
其他人還沒回過神,兩人已經衝了出去,很快就看到大廈門口的停車場上圍著一群人。
這裡是批發城,白天熱鬧非常,過了晚上七點立刻冷卻下來,周邊一個人都沒有了,作息非常分明。
這一群足有三十多號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尺長的匕首。
鄭麗英頓時一驚,道:“這幫傢伙真是來殺人的。”
華彬比他更清楚,真正動刀殺人,匕首是最兇殘的力氣,常聽說小混混打架懂砍刀,但卻很少聽說有人被砍死,除非蒙中了要害或者救援不急的失血過多,否則砍傷基本都是外傷。
但匕首就不同了,那是真正的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內臟和體內的血管一旦受傷,全都是致命傷。
在人群中,薛鵬他們五六個人被困群著,但他們也沒慫,公然與之對峙,而且都已經鼻青臉腫了。
“特麼的,還敢炸刺!”其中一個領頭的,手裡拿著一把三稜刮刀,兇狠的罵道:“別再拖延時間了,給你們一條路,交出一條人命,或者每人留下一隻手!”
薛鵬幾人紅著眼睛看著,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山溝溝裡的孩子,從小就被教育,寧願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
他們臉上寫滿了不服,那首領一看,根本打不服,那就只能見點血了!
他拎著刀就要動手,這時聽人群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京城果然不是我們尋常百姓能呆的地方,都說是首善之區,可我今天剛來,就遇到了一個倒*賣器*官的。”
“你什麼意思?”一個女人輕鬆的問。
那男人說道:“我今天做地鐵,看到一個穿著清涼的大美女,剛看了一眼那大白腿,旁邊就有個男人過來問我‘兄弟,要臉不’。當時給我嚇得呀,我聽說過賣*腎,賣*肝的,居然還有賣臉的!”
眾人一聽,儘管氣氛緊張,還是有人忍不住笑噴了。
只聽男人說:“現在一看果然是真的,這裡應該就是器*官工廠吧,說剁手就剁手啊,就是不知道是論斤還是論只啊?”
“什麼人!?”那首領感受到了來者不善,頓時大喊一聲,提醒自己兄弟們注意。
只見華彬和鄭麗英就像一對恩愛情侶一般,攜手並肩的走過來,不像是來救急的,倒像是兩口子散佈正巧路過。
頓時有持刀的小混混圍了上來,兩人自然是盎然不懼,鄭麗英目光冰冷,幾個兄弟被打的鼻青臉腫,這事兒決不能善了了。
這歸根結底還是她也犯了華彬一樣的錯誤,就是輕敵,大意。
他們給紅門搞了個突襲,對方也同樣來了個閃電戰,而且直接封了路,擋住了他們的援兵,絕對不簡單。
“這又是要命,又是剁(手,你們是屠宰場的?”鄭麗英眯著眼睛問道:“我是他們老大,有話跟我說!”
他們奉命而來,自然知道領頭人是個小娘們,只是此時鄭麗英為了和華彬約會,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喝了點酒,此時雙頰暈紅,豔光四射,讓這些持刀的亡命徒都看直了眼睛。
那首領到底是混混,看到美女自然心動,冷笑道:“喲,這麼漂亮的妞兒,居然和這些垃圾混在一起,不如跟我吧,也省了麻煩啦!”
“行啊!”鄭麗英出人意料的一口答應下來,微笑道:“看你這摸樣就知道從小缺少母愛,我跟了你,給你當個乾媽吧!”
“我擦!”首領頓時大罵一聲,拎著刀遙指著她,道:“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聽見了嗎,給臉,是白送的,不要錢。”鄭麗英微笑著對華彬說。
“行,既然你們來了,正好我對小魚小蝦也沒興趣。”那首領拎著刀走過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紅門的人嗎?”鄭麗英也重視起來。
“紅門?”首領冷笑道:“他們算個屁,當前照樣被老子打的滿地找呀。
現在輪到你們了,讓你們知道知道,想要在京城混,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就是一百殺威棒啊!華彬二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昨晚的事兒他們幹得太漂亮了,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我朝在管制方面是非常嚴格的,尤其是不許出現有組織的情況,更別說是勢力團伙了,早晚有一天,恐怕連大規模的廣場舞都會被取消的。
但對方只是來打殺威棒的,而並不是剿滅,這多少還讓鄭麗英放心,最起碼以後還能混下去。
“現在明白了吧,這京城不比你們的小山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