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辨證之法來開藥治病。
我們這些人自小學的也是這樣,行醫方式也是如此。
可一旦進入正規大醫院,規章制度咱姑且不說,就連中醫開藥的劑量都有明文規定,尤其是一些烈性藥物更有嚴格規定,這很大程度上抑制了中醫的治療效果,久而久之,大家就會認為中醫治療緩慢,甚至無效。”
眾人紛紛點頭,這確實是個難題,限制藥劑量,這通常是西醫的做法,還有所謂的處方藥,首先因為藥效奇特,如安眠藥,有迷幻作用的藥物等,目的是怕產生危害性後果,所以才要限制,而且西藥多數都有副作用,必須要按照療程服用。
但這一點絕不合適中醫,雖然中醫也有很多烈性藥物,比如砒霜,巴豆,但中醫的藥方博大精深,更是以辯證法來開藥,如果有烈性藥物,方子裡就會搭配很多溫和的藥物,不但能夠保留藥效,還會降低或者抵消毒性。
特別是在資深的中醫師手中,很少有人會因為中藥出現意外的,相反在西醫方面,因為藥物過敏,過量,甚至注射的時候,都存在著風險,特別是抗生素類藥物,和一些慢性病患者需要長期服藥的,拋開藥品的依賴性和免疫性不說,只靠肝臟和腎臟代謝藥物所帶來的損傷就很可怕。
岑元山老先生無奈的搖頭,這些都是朝廷的規定,不排除有規避風險的用意,當然其中也有放長線釣大魚的用意,明明一副藥可以治好,降低劑量,同等價格卻要買三副,五副,利潤自然就上去了,這也確實是阻礙中醫發展的一大障礙。
“岑老兄別再也,咱都是山野遊醫,自由自在慣了。”華老爺子說道:“去正規大醫院,恐怕多有不適,也無法發揮出特長。”
“沒錯。”另一位老人說道:“我們攻邪派的治療方法本來就是以驅邪從正為基礎,很多方法都屬極端,如汗法,吐法,下法等等,對於重症或者頑疾患者,有時候需要劇烈嘔吐或者腹瀉來驅邪。
早在當年祖師爺創派的時候就爭議不斷,很多患者病重的時候,用攻邪的方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可有所好轉之後,再讓他們用劇烈嘔吐,腹瀉等方法治療,他們又會覺得太痛苦不再接受治療,一來二去很難除根。
所以繁衍至今天,我們攻邪派最是落寞,其實我們的方法,對現在所謂的難題,如胸水,腹水等是非常有效的!
就這樣,我們若是加入到正規中醫,兩天就得被當成庸醫打出去……”
攻邪派的老人嘆息連連,很多中醫瑰寶,在人們諱疾忌醫的情況下而失傳,不得不讓人唏噓。
旁邊有人勸慰道:“你別難過,人性本就如此,別說我們中醫,就算西醫,發燒感冒全身難受,患者願意接受打針輸液,明明要輸一週,可三天後病症消除了,患者立刻就會想要吃口服藥,甚至不在治療了……這就是人性!”
諸位名家一陣無奈,人就是有這種惰性和僥倖心理,患病的時候讓他刮骨療毒都能接受,等痛苦緩解了,再給他開點口服藥,他都罵街說醫生黑心只想賺錢!
眾人一時間一籌莫展,有人的所學所長,非常適合進正規中醫院,但有人卻天生與醫院格格不入,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華老爺子抬頭看到了華彬,當即笑道:“咱也別掙了,聽聽孫子的意見吧!”
第八百零八章 情人節的連鎖反應
聽聽孫子的意見?
華彬頓時滿頭黑線,這話聽著像罵街呀,尤其是京城人,經常把‘孫子’掛在嘴邊。
眾人見華彬尷尬的摸樣也都笑了起來。
“我的意見當然是自己開醫館,只有擺脫一切束縛,才能盡情發揮各家之所長,才能再現前輩祖師爺的榮光。”華彬簡單且鄭重的說。
他的提議頓時得到了大家的響應,現在人們已經習慣性的以他馬首是瞻了。
“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就是原來梁家的千安堂,資源配置都很不錯,位置也很理想,明天大家就過去看看。”華彬說道:“客氣話我也不說了,千百年來,難得終於各門各派能走到一起,那就別分開了,齊心協力挽救中醫。”
眾人頻頻點頭,現在真是已經到了懸崖邊了。
“只是我們這座,苦了岑老先生了,馬路對面就是他們的國醫館,咱這不是戧行搶生意嘛!”華彬開玩笑道。
岑老先生卻搖頭道:“明天我們就改名,做你們的分院。”
“別!”華彬連忙阻止道:“中醫本就成為國醫,您的招牌是響噹噹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們都用國醫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