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可是學過女子防身術的,你千萬不要亂來。”手象徵性地揮動兩下,虛張聲勢。
“來幾招看看。”他露出潔白的牙齒,似不信,似嘲笑。
“鎖腕防、擒踩防——”三肢貓的功夫,不用說也知道。
她立刻被制伏了。她被攔腰抱起,整個人騰空,投擲點正是那張舒服柔軟的大床。
她緊張得手足無措用力吐下口水。“剛才……我沒有展現十分的實力……所以你別輕舉妄動……我很厲害的。”她試圖作出最後的掙扎。
子易不費吹灰之力舉高她的雙手,鉗制住她。
“我們不應該這樣做。”看著自己身上的襯衫鈕釦一顆一顆被解開,細嫩粉紅的肌膚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
“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不該的。”平時低沉的聲音,此刻更顯音啞誘人,鬆開她的雙手,讓自己能撫摸她的軟玉溫香。
聽起來好像滿有道理的,而且沒有漏洞。可是他們明明就——
“我們又不是相愛結婚的,做這種事會很奇怪。而且生活公約第七條上說——”柔荑抵住他火熱的胸膛。基本上,這個動作只會更催化他的熱情。
“不會奇怪!第七條也已廢止失效了!”嘴唇勉強移開她的肌膚回答她。
“可是——”她全然驚愕無助,卻又渾身酥軟,無法抗拒他無聲的唇瓣攻擊。
“噓,別說話。”他輕柔又貪婪地向下搜尋她的雙峰。讓繼之而來飢渴欲情控制一切。
她的體內彷彿有一種不安的美妙感,想抗拒,又想迎合。不知不覺間,她緊抓住他的肩膀,放縱自己沉浸在子易所創造出來的激情中。
子易察覺她的改變,內心的激動,全化作呢喃細語,抵著紅唇的循循誘引。
今晚,讓愛慢慢蔓延。
陽光從窗外滲透進來,清晨吱吱喳唱喳的鳥叫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子易。
他側過頭凝視沈睡在他臂彎中的小女人,伸出手輕輕搔弄她凝脂般的肌膚,在前額、頰上、眼瞼、臉頰灑下無數細吻。
“熊倪,再乾一杯。”蒔蒔抱著棉被喃喃夢語。
一個男人的名字!
好心情頓時飛無蹤影,又是那個下流胚子!好啊,這個下流胚子拉她去拍廣告、邀她去喝酒跳舞也就算了,竟然茶毒她的思想讓她在夢中喊他的名字。
新仇加舊恨,他非把那下流胚子痛宰十八頓,然後丟到南極去喂企鵝。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稍稍警戒一下他親愛的老婆,怎麼可以在老公面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呢!
他翻身坐在床沿。
“起來。”他拍拍被窩底下的人。
毫無動靜。
從頭蓋到腳的涼被讓人一把抽開,她那頗為“優雅”的睡姿也盡收眼底,雖是玉體橫陳,活色生香,不過那亂七八糟的睡姿,是很難讓人產生慾望……
依然毫無動靜。
好,他要來狠的了。
左手搗住欲發笑的嘴,右手捏住她的鼻子,一秒、兩秒……五秒……十秒,甜睡中的人開始有些掙扎,臉部微微抽動。
掙扎的手,碰!一拳擊上他的眼睛,雙手趕緊安撫可憐的右眼。
“哇!”蒔蒔用力睜開眼睛。“誰、是誰?”她終於因呼吸困難而跳起來。
床邊傳來哀嗚聲給了她答案。
“才七點耶!”她看著時鐘呻吟,不行不行,她得回去找周公大爺。
閉著眼睛找到掛在床腳邊的涼被,繼續矇頭大睡,拒絕滿屋子的陽光。躺下不到兩秒,一隻大手不客氣地搖醒她。
“蒔蒔,你起來,我有話問你。”大手的主人不懈怠地完成工作。
“什麼啦?”抱著涼被拒絕把眼睛睜開。
“你快點兒起來,我要問你,你跟熊倪是什麼關係?”效果不彰,兩隻手一起上。
“你去問熊倪啦!”誓死和涼被大哥共進退。
寸金寸光陰,不能再浪費下去,子易提起抱著棉被的蒔蒔走進廁所,把她丟進浴缸後,毫不留情轉開水龍頭。
五分鐘後。
頂著溼漉漉的頭髮,抱著溼漉漉的涼被,蒔蒔結著“死麵腔”恨恨地瞪視著子易。
場面相當“溼”意。
“什麼事,快說。”她胡亂地套上休閒服,心想,他最好有完美的理由,不然她就去買天弓飛彈炸他。
“來,喝一口熱的。”他遞上一杯可可,並拿條毛巾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