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防備,“喂!”他一聲沉喝,伸手撈住了男人的衣領。
那男人忽地掏出一把短刀,冷不防地向他刺去。
餘光一掃,他警覺地丟開了那男人。
但因為事出突然,閃避不及,他的胳膊硬被劃了一刀……
那柄小刀鋒利無比,只一劃就劃破了他的袖子,並淌下了鮮紅的血液。
“啊!”見他被劃傷,美緒驚聲大叫。
豐作神情惱怒地瞪著那男人,“混賬!”他沉聲一喝,趨前與男人扭打起來。
在片刻的糾纏後,他巧妙地奪下了男人手裡的刀,並以大軍壓境之勢將那男人制伏在地。
“唉呀……”因為雙臂被扳著,男人發出了哀嚎。
豐作單腳跪在男人背上,壓得他動彈不得,只能求饒。
雖然他已經很久不打球了,但好歹過去也是橄欖球校隊的隊長,靠著那強人一等的體魄,要制伏個男人並不是件難事。
“嘿,”他撇唇一笑,有些得意,“我可是寶刀未老的,渾球!”
這時住在後棟被驚動而來的阿部京三和慶子相繼地衝進診療室裡,“這是……”
阿部京三望著眼前的景況,一臉訝異。
“報警,老闆。”豐作有幾分稚氣地露齒一笑。
警察帶走劫匪後,簡單作了份筆錄便靜靜地離去,一點都沒有驚擾到附近的居民。
“這次真是多虧有你。”阿部京三拍拍豐作的肩膀,眼底滿是欣賞。
豐作一笑,“沒什麼。”
“你瞧瞧,”慶子憂心地睇著他胳膊上的傷,“那劫匪真可怕。”
他不痛不癢地笑笑,“阿部太太,你別替我擔心!我以前打球時受過比這個還嚴重的傷,你看我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慶子睨著一旁沉默不語的美緒,“美緒,怎麼不謝謝人家?”
美緒將臉壓得更低,“唔……”嘴裡不知咕噥著什麼。
“今天還好有佐川先生,不然你可就危險了。”慶子又說。
“好了,”阿部京三打斷了慶子,“已經沒事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有兩個老燈泡在這兒,就算美緒有什麼千言萬語想說,也未必吐得出一字半句。
“但是佐川先生他……”慶子看豐作的傷口未凝,不覺有些憂心。
阿部京三跟她使了個眼色,而她似乎也懂了。
“美緒,”他瞅著低頭不語的美緒,“記得給他處理好傷口,可別讓他感染了。”說完,他拉著慶子徑自離開。
臨走前,還不忘跟豐作眨眨眼暗示一番——
不到三十秒,阿部京三已經帶著妻子走了,把尷尬的兩人留在原地。
見美緒不說話,豐作倒也識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美緒沒有抬頭